“这个案子的关键是那家男主人嗜酒如名,经常喝的酩酊大醉。”小七话锋一转。
“这个和他被杀有关系?”高冠甚为不解。
“那蜈蚣精最近一次出现在镇上的哪里?”小七不答反问。
“上一次……,应该是昨晚,兴德酒坊,还是你告诉的。”高冠想了想,迟疑的答道。
“那再上一次呢?”小七又问。
“我想想……还是兴德酒坊?”高冠双眼一亮。
“还有昨天我们上山查看情况时遇到的那个小姑娘。”小七快速的说道。
“别提那个倒霉鬼,我这两根手指头到现在还疼呢!要是以后影响我写字、作画,说什么也要找到她,和她拼个你死我活。”高冠气呼呼的说道。
“你被踩的是左手吧?!”小七瞥了一眼高冠的手,毫不留情的打断。
“我双手皆可书法绘画,怎样?!不服气?”高冠嘴硬道。
小七懒得和大脸斗嘴,径直说道,“那夜我们在山洞外面,我有听到里面有哗哗的响音,好像有人在泼水。”
“我就鼻子好使,听觉一般,你说听到就听到吧。”高冠好似还在生气。
“后来那个小姑娘从洞里面冲出来,边跑还边拿着个水囊,不停地往地上洒着什么。”小七回忆道。
“她就是个傻子,不对是个疯子,她做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一提起那位姑娘,高冠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说你鼻子灵,那当时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小七目光炯炯的继续问道。
“味道?还能啥味儿,那个洞口附近腥臭的很,就是臭味呗。”高冠皱着眉回想道。
“除了难闻的味道,就没别的了?”小七追问。
“哦,对了,好像还有那么一股酒香,应该是好酒,酱香型的,我还以为是我幻嗅了。”高冠双手一拍,猛然想起道。
“对,就是酒的味道,那一切都解释通了。”小七嘴角微翘。
“啥意思?没明白!”高冠一头雾水,好似智商受到了碾压。
“西郊椰林边的家暴男是个整日酗酒的酒鬼,你的兴德酒坊连续两次被攻击,蜈蚣精被山火逼出洞府后,在浓烟中张牙舞爪,可那样子却不像是被火烧伤,而更像是……”
“在耍酒疯?!那蜈蚣精也是个酒鬼?”高冠惊诧的长大了嘴巴,灵光乍现。
“没错!”小七笃定的点点头。“如果我没推断错,被收押妇人的混蛋丈夫就是被蜈蚣精当成了下酒菜。”
“原来如此,那也算恶有恶报了。对了,那个暴力小疯子说不定也和蜈蚣精是一伙的!她提着美酒登洞拜访,本想和蜈蚣精好好攀攀亲戚、叙叙旧,没想到被我们当场撞破,这才谎称自己是降魔人。我就说嘛,哪儿就没缘由的冒出这么个二百五来。”高冠不依不饶的吐槽道。
“你这可能是误会她了,按我的推断她应该是想火烧蜈蚣洞,酒只不过是她用来助燃的工具。”小七摇摇头,无奈的笑着说道。
“我管她是来去亲戚还是真捉妖呢!反正下次再让我碰上,一准儿没有她好果子吃。”高冠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