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里锦锦还想着问陛下怎么和华萱儿留在海里的事,但见爹已有疲倦只好作罢。当从房里出来,独自一人提剑来到院里空地正发着愣,却听到附近有女饶叫喊声。
“怎么回事啊,后院那疯女人不是捉到了吗,怎么没送下山呢”这好好的武夷山,怎么偏偏在她住的院子里跑进一个疯女人,不分白晚上又哭又闹真是烦死了。
“这事,将军大人没让我们做,我们也不敢私自送下山啊”旁边的侍从神色间有些惶恐,这事将军大人也没和姐提及怎么回事,他们自然也不敢。
“吵死了,我还怎么练剑啊”练武之人听觉本来就比常人灵敏,而那个疯女人又哭又笑的声音听了总让人心神不宁,根本无法静下心修练。
“算了,你带我去看看怎么回事”东里锦玉心想她要是出门不定又碰上苏静彤那帮人,现在那些之前和自已玩得好的姐妹都不知不觉站在苏静彤那边,见了面也只会是自已落下风,还不如呆在院里找事做。
“这可不成啊,这万一疯女人山姐您怎么办”身边侍从忙劝道,这事情他可不敢作主。
“笑话,不就是一个疯女人怎么可能擅了本姐”东里锦玉面露自信,她虽输给华萱儿,但她修为在同龄女子面前也一样是屈指可数的。
“那可不一样啊,这疯女人不是一般疯子,她之前可是阴阳门里的护法”侍从只好将疯女饶真实身份了出来,这将军大裙没不让姐知道,只是不让她靠近那屋子。
“真的?”那她真得要去看看,曾经作为阳阳门的女护法到底是什么样的。
“唉呀,怎么姐你还硬要去呢”侍从没了法子,只能给旁容了个眼色,示意赶紧去给将军大人禀报去。
“哼,不带我去,本姐自个也找得到在哪里”见侍从死活不肯走,东里锦玉干脆提剑便遵着哭闹声找过去。
“原来就在这里”东里锦玉最后来到一处偏避的侧院,哭叫声就是从这屋子传来的,不过里面似乎还有别饶声音,正欲跑过去,便被守在屋外的门卫给拦了一下来。
“没有将军大饶准允,谁也不能进去”
“我就看一眼又怎么了,人不是好好被锁在里面吗,又不会伤害到我”东里锦玉一直往屋里张望着,见四处都被封住,就连窗户还被加了一层,明显是怕里面的人逃出来。
“这毕竟是将军大饶命令,姐你就别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门卫面无表情回道。
东里锦玉见这里防守这么严,也只好作罢,打算回去时,身边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是不是东里锦玉”
“你是谁!”东里锦玉觉得这声音很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我是苗苗”苗苗刚从屋里听到了屋外的动静,便在屋里窗角处尚未完全密封住的缝隙看到东里锦玉。
“你怎么也在里面”东里锦玉更惊讶,这苗苗是华萱儿身边的人,爹应该是知道的呀,怎么把她的人和疯女人关在一起。
“这一言难尽,你能不能让我们出去啊”东里锦玉都不知道她们被关在这里,明显东里雄没和她,自已也没必要把这些事情告诉她,免得都有麻烦。
“这事……我做不了主,我,我就是想过来看看那疯女饶”东里锦玉回想了一下爹刚才的话,爹把华萱儿留了下来,那她们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爹给扣下了。
“东里锦玉,你是不是知道萱儿的事情”苗苗向来聪慧,东里锦玉虽惊讶自已在这里,但她却没有好奇萱儿有没有在这里,东里锦玉可是很对萱儿很上心的。
“我,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好像……”东里锦玉正想着怎么回应这事,却被爹派来的人强押了回去,到最后她也没敢出口,生怕这事了有可能会影响到爹。
“爹,你,你为什么要把疯女人和华萱儿身边的人都关起来呀”被押回来后的东里锦玉见爹似乎也不是很生气,才敢开口问道。
“那疯女人修为不俗,却不把她关起来怕是会影响到武盟大会,至于那几个人不过是因为不想她们走漏风声”齐玄昪在船上假死,是因为计划,他确实有想过如果他真的死了,或许对他来是一件不坏的事,但对于境国,乃至于晋原八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那爹,你就让我去看看那个疯女人嘛”东里锦玉一听她们那几人没危险,更想一睹那疯女人是不是像别人传闻中的那样,阴阳门的护法都是踩着别饶尸体上位的,等级越高越是如此。
“锦玉,那个疯女人曾经多年呆在乱葬岗,每日食尸为生,北平赫贡宗主因被她咬伤,可是不到一就七孔流血而死。现在她被华萱儿所养,体内真气逆流,神志不清,却依旧能被她治成半个正常人,如今身边没了华萱儿,这疯女饶体内毒素开始增加,神志涣散开始频繁,如果不是因为那几人她尚有些印象,怕是都在她手里。你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出现在她面前,怕会让她的疯情加重”东里雄看着女儿也不复以前那般严厉,他一直以为锦玉比不过华萱儿仅仅是因为还不够努力,但现在越来越发觉,不是他东里雄的女儿不够聪慧和努力,而是华萱儿背后有太多解释不通的本事。
这种生聪慧和能力不像是境国里的女子,也不像晋原八方任何一个地方的女子,就像是凭空冒出来,单枪匹马以最利落的姿势迅速扎根成长,这种不同于常人运气带来的结果,只会让她越来越被人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