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熵言。”江暖衫又重复一遍。
她阅人无数,但从来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周熵言?老大,你不认识?”德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般。
江暖衫嗤笑一声:“我该认识吗?”
“周熵言啊,老大,你真不记得了?”德恩有些不相信,再一次问道。
“不记得了,有什么问题吗?”
江暖衫深知自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如果真见过这个人肯定会记得,不可能没有一点印象。
德恩又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那个拍走你‘络绣裳’的那个匿名的海外商人了?”
“记得,怎么了?”江暖衫说完,又想起什么,才问道:“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拍走我作品的就是这个家伙吧?”
德恩捣蒜似的点了点头,语气郑重:“经过我的不懈努力跟调查,我查出那个买家的名字就叫周熵言,但是也只查到了名字,其余什么都没查到。”
江暖衫听到什么都没查到,倒是有些意外。
“这人什么来头?竟然这么神秘。”江暖衫自顾自的嘟囔了一句,眼神不自觉瞟向周熵言所在的位置。
这个人,她百般确认,从来没有打过照面。
就连这个名字,今天也是第一次听。
可是能让德恩除了名字什么都查不出来的人,还真是稀有,堪比即将绝灭动物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