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国舅爷来到这江州为官,下官在簇做副将已经数年了,由于这边制直史以及江州知州的空缺,导致我们好多命令无人敢执行下去,这下好了,我们此刻总算有指挥官了。”
“同时吧,下官还没有想到国舅爷还是如茨年轻有为,算得上是我大宋的希望啊,理宗皇帝眼光独到,一下子就选中了国舅爷,实在是我江州的福气,这大宋的福气啊。”
贾似道把这些夸奖完全接受,端起酒杯就喝下一口,“周副将,你能不能告诉国舅爷我,我们这边此刻究竟有多少人尤其是这种伤员和上了年纪的有多少”
周副将想了想道“回国舅爷的话,江州目前有将士三万左右,伤员有一千余人,同时失去战斗力的也有数百,至于年老者,五十以上的有了大半,这些人都参加过许多围剿,为我大宋立下了汗马功劳。”
贾似道道“既然这样,那国舅爷我来拍一个板,周副将,你明日将这些伤员还有超过四十五岁的将士全部赶走,都已经这样了,留下来岂不是白吃干饭”
“啊”周副将大惊,为何会这样将士缩减的太厉害了,有可能直接减少一多半的人。
“国舅爷,我觉得你这个决策欠思考,这些将士许多都是战功赫赤,若是赶走了他们,恐怕有人会不服气啊”
“不服谁敢不服这带兵打仗就如同是玩蛐蛐一样,人家的体格健硕正值壮年,而你的却是缺胳膊烧腿,还是个伤员你拿什么和别人家的蛐蛐比”
“同时,你赶走了他们,还能使得军费有所见少,替我姐夫一年省下许多粮食与银子,军营不养废物与闲人,周副将,你自己考虑考虑吧”
此话粗糙,但是有理,可是有违壤,周副将觉得为难,很难从中决定,而且,他只是一个执行命令的副将,从今往后,掐手指头一算,国舅爷,应该就是明日了。”贾似道大喜道“如此甚好,张大王四,明日你等带上一百人随国舅爷我上街收税,每个店家一月十两,咱们不多取,也不少要,若有人不给,一律给一个不支持大宋的理由所逮捕,看他们还敢不敢。”
“是国舅爷,我们懂了。”
周副将叹息,此事他现在做不了主了,贾似道他得罪不起,不管找谁,都是毫无作用。
宋慈这边,上百人已经在临安城们外等了数日,东南西北四个城门,每一个都收到了命令,谁都可去,唯独宋慈不可。
他叹息,想尽一切办法,仍然被死死阻拦,哪怕是一向清廉的他动用了受贿依旧无法进入,这可是国舅爷与宰相的命令,这些守卫若是敢违背,恐怕有十条命也不够砍,这一点众人都是心知肚明。
渐渐的,伴随着时间的推移,此刻他的耐心一日不如一日,也使得内心的焦虑越来越大,身体的疾病,也是一点一点的累积。
此刻,有一只行军队伍走来,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状元胡山海,已经作为状元有一些日子了,他已经被理宗皇帝封了一个不大不的官,在临安城中,空有一腔抱负却无力施展。
来到城门时,他注意到了宋慈和这支队伍,倒也从一旁走了过去,立即道“这位大人,不知你尊姓何名为何却是守在簇不愿进入”
宋慈看着来者,也是不熟,于是道“在下乃是提刑官宋慈,不知这位大人,
胡山海立即跪地道“原来乃是我大宋救星宋慈宋大人,在下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