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狠狠吸了口烟，苍老的脸庞一下子变得黑黑沉沉的，让人捉摸不透情绪。

“你认为跟着我是在吃苦吗？”祖父问道。

我抬起头，看向祖父。

我觉得我的是实话，并没有什么不妥。

于是我面无表情地点零头，烟味飘到我的脸上，被我吸进鼻腔里，我狠狠地呛了几口。

祖父却没有再什么，他眼神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像是已经默认了我的法。

我就这么站着不动，但是我又不想看着祖父，于是我低头去看自己的脚，脚趾从破烂的布鞋里挤出来，这一刻，我真觉得自己像个乞丐。

我沉默着站了很久，祖父终于把烟抽完了。

“帕克跟我，他给我5000马克币，让我管好你们两个，不要再去烦他，我答应了。”

我愣愣地看着祖父。

我没管他前面和后面的是什么内容，我只听到了5000马克币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数字啊！

我激动地快要跳起来，两眼放光地道，“祖父，有了这笔钱，奥尼是不是就可以上学了？”

我沉浸在快乐的情绪里，完全没有看到祖父冷漠的表情。

祖父突然伸出手用力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力道之大，我疼得差点哭了出来，“祖父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