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从覃文文的脸边滑落。
世上再有没有人,能像外婆那般宠爱着覃文文,能像韩世那般明目张胆的偏执着爱覃文文。
“韩运,你觉得韩世死的时候,是在笑吗……”
覃文文和韩运站在韩世的墓碑前,面色忧伤,带着苦笑。
“我从未见过大哥能笑的这么安详。”韩岳。
覃文文苦笑一声:“是嘛……”
二人沉默了一会。
韩运打破了这份沉默:“第一次大哥见你们的时候,是受人指使,这些都是那人给的秦一凡全部资料。”
他打开文件包,拿出一份资料递给覃文文。
覃文文大概翻阅了下,看似跟最高机密组织调查的没什么不同,但覃文文总感觉,越看越不对劲。
“那你知道那人是谁吗?”覃文文问道。
“极有可能是你上级的人。”韩运又拿出一份资料递给覃文文,“大哥死的时候,目标是言一瑾,但大哥太爱你了,所以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覃文文再接过资料,发现这些资料知道的不过都是表面的罢了。
她继续问:“那你知道是谁么?”
韩运摇头:“只有大哥知道……”
韩阅视线,一直落在墓碑上的黑白照之郑
“蟒蛇现在的头目已经是你了,今后有什么打算?”覃文文收好资料问道。
“解散了。”韩运苦笑一声,“我已经失去了敬重的大哥,我不想再失去那些与我同生共死的兄弟。”
覃文文对韩运这番打算,感到有些意外,随后她坦然一笑,转身离开了。
走之前给了韩运一句话:“有困难随时找我,这是我欠韩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