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一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覃文文安慰道,虽然她对韩世的话半信半疑,但上次的表现来看,她还是愿意多一点相信。
韩世这才安分下来,他轻抚着覃文文的手臂上的伤口,眼里竟然是心疼,“疼吗?”
覃文文摇头:“不疼。不过你这样做,你不怕死在言一瑾的手里?”
韩世十分干脆的:“不怕。”
覃文文又问:“为什么?”
韩世回答:“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不怕……”
真是偏执的爱。
变态而又疯狂,偏执而又极端,纠结而又自责。
对于韩世来,在适合不过了。
“头儿,他们来了。”韩运出现在韩世的身后。
“知道了。”韩世点头,又看向覃文文,“你在这乖乖等我。”
随后又把覃文文打晕了。
“外面的杀伐声你不适合听。”韩世低语着,“血腥你更见不得。”
去往市的路上,言一瑾和唐亦寒以及秦一凡在一辆车上,唐亦寒的人开着车。
“我觉得有点可疑,上一次文文割破零皮,韩世这个人就紧张的不行,又怎么会这样折磨文文?”秦一凡看着窗外的风景,脑子努力克制不去回想那些照片。
“韩世此人做事向来干脆,看来是遇到软助了,遭人要挟了。”唐亦寒道。
这时的唐亦寒,才明白自己二舅所的一番话。
若覃文文和他在一起,日后必定会成为他的软助,要么覃文文死,要么唐亦寒死。这两种结果不管是哪一个,唐亦寒都是不愿意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