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九公在中军大帐内发愁,数次大战,双方护佑损失。发往朝歌的救急文书也不见踪影,邓九公一度怀疑是姜子牙派人给截去了。
不一会,邓婵玉走了进来,见邓九公做在那里叹气:“爹爹为何叹气?”
邓九公抬头一看是女儿。
邓九公此生最自豪的不是那些场胜仗,也不是官拜三山关总兵大元帅,也不是儿子,而是这个女儿。
邓婵玉从小就跟随自己南征北战,紧守三山关,身怀异数,对邓九公帮助特别大,邓九公疼爱女儿比过疼爱儿子。看着邓婵玉那英气逼人的脸庞,心中突然感觉很难受。
这种感觉来的特别怪异,邓九公也不知道为何。
邓九公让邓婵玉坐下,看了看四下无人,叹了口气,声音低沉的道;“女儿啊,你跟随为父四处讨战,立下汗马功劳,如若不是妇女不得当政,你先如今肯定比为父还要厉害。”
邓婵玉有些害羞,微微低头:“父亲,你说这些干嘛。作子女的不就应该如此吗,女儿才不稀罕那些荣华富贵呢。”
“唉,姜子牙此人厉害啊!”邓九公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邓婵玉不解,父亲为何要夸赞反叛之臣。
“为父身经百战,无战不胜,今日却被姜子牙给阻挡住,接连失利。女儿你也载在这里,全怪周营手下奇人异士颇多,就连闻太师这等也都身死,如今我手下数十万精兵早已没了斗志,败亡只是迟早之事。为父一败,朝歌定不会放我邓家。女儿啊,如今你还是会三山关去吧,带着我邓家家眷找个一安静平和的地方,繁衍生息,切记不可再入这凡俗之世。“
邓九公有些醒悟,而且看到女儿的那种难受之感让邓九公心中恐慌。
这一番话说的邓婵玉面皮通红,站起身来怒道:“父亲为何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看那姜子牙只不过是一届左道邪人,怎么讲父亲给吓住?哼!我邓婵玉从来就不吃败仗,不拿下姜子牙我誓不罢休!”
心中补了一句,更是要将那马道初碎尸万段!转身离开。
邓九公看着女儿的背影,那种不安情绪越来越重,但是也知道女儿的性格,没有强加令止。
到了晚上,在大帐内与众将喝酒,喝道半夜,只剩下土行孙和邓九公。邓九公喝的迷迷糊糊,意识不清,再加上土行孙再一旁的吹捧,早就将这些天吃的亏都忘记了,只记得自己的那些荣耀加身之事。又想到了土行孙拿住的哪吒还在后营呆着,想起自己被哪吒将自己胳膊打断一事,怒气冲天,起身就要去后营将哪吒就地正法。
土行孙赶紧拦住,好说歹说将邓九公给劝下。
俩人又继续喝,邓九公猛的一摔酒坛,神情忧愁:“唉,想我邓九公征战百场,未尝一败,没想到今日却被姜子牙拦住...”
土行孙似醉非醉,跳到桌子上面,大着舌头叫道:“元帅切勿烦恼,吾乃是玉虚十二仙之一惧留孙的徒弟,那姜子牙虽然名义上是我师叔,但是他在昆仑山上修炼几十年,毫无进展,早已被掌教老爷赶出阐教。吾有师父赐下捆仙绳,更是身地行之术,无人能挡!元帅且放心,明日吾就将姜子牙给拿住!”
土行孙这一番大话,放在平时邓九公可能不信,但是现在喝醉了,也就将土行孙那几次狼狈而走的事情忘掉了,只记得土行孙的厉害之时。
又听到土行孙说自己是玉虚十二仙的徒弟,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嘴中脱口说道:“好!土将军本事超群,假若能够破掉西岐,生擒姜子牙,吾就将小女,赘你为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