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谈轻笑了一声道:“不过是循例问话,不必紧张。我只是听说徐公子从前常去伶阁的,怎么突然就不去了呢?”
徐公子长叹了一口气,满是惋惜道:“陶秋与别的女子不同,她时常规劝我不要踏足烟花地,应当专心协助我爹管理钱庄。我就是听了她的话,所以才不去伶阁了,想不到她竟然……”
一个烟花女子竟然会劝有钱的公子哥回家,这岂不是自断财路吗?陶秋当真会有如此好心吗?
宋谈听徐公子说话声音似乎有些发虚,便问道:“公子似乎身体有些不适?”
徐公子干笑了笑道:“前段日子突然感了风寒,大夫说病去如抽丝,如今站久了都还有些累呢。”
“是伶阁回来后感的风寒吗?”宋谈眉头微簇。
“是啊,我在床上躺了许多日呢。看着我爹操劳的样子,我实在心有愧疚。病好后,便再也没有去过伶阁了。”徐公子说道。
“少爷,你身体不好,还是再披件衣裳吧。”掌柜的拿了件外套又走了过来。
徐公子接过衣裳,转身又对宋谈说道:“宋大人若是再无其他要问的,我便先失陪了。我身子尚未痊愈,腿还有些发软呢。”
“好,我们也该回去了,你好生休息吧。”宋谈点了点头。
与徐公子拜别后,天色也不早了,宋谈便嘱咐秦成驱车回府。
“为何这几个人从伶阁出来后,便都感了风寒呢?”宋谈坐在马车内,一个人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叶悯则是在一旁无奈摇头,方才那个徐公子可不是感染风寒这么简单。
那模样叶悯一看便知,根本就是被妖物吸了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