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撒怎么样了？”

“命还在。”

“先生说，不能讨回来。”

“我知道，但我咽不下这口气。”

“先忍着吧，我们还有机会。”雾凇说完，抬手拍了拍鬼影的肩膀，抿唇回了别墅。

鬼影侧头看了一眼他的侧影，转身离开。

雾凇去送鬼影。

楚暮冥叠着长腿坐在书房沙发上，盯着墙上的时钟，似在等着什么。

“咚咚咚。”

“进来。”

“咔嚓。”

门打开，雾凇站在门口，脸上表情复杂，“先生，祁小姐来了。”

“让她到书房来。”

“是。”

不到两分钟，门口就传来两道脚步声。

楚暮冥依旧坐在沙发上，眸光幽暗，看不出情绪。

“祁小姐，请。”

“谢谢。”

门口，祁洛面无表情的道谢，语气冷漠疏离。

祁洛进到书房里，雾凇替他们关上门。

现下她已经没有半点打量书房的心思，进屋后，看到沙发上男人的背影，她直径走到他对面的沙发，“能坐吗？”

楚暮冥抬眸看她，脸上划过一瞬间的冰冷。

紧抿的唇，冰冷的吐出一个字，“坐。”

祁洛顺声坐到他对面，看着他，目光坦然。

看着她坦然的目光，一时无语。

“楚先生。”她淡漠的语气像是在谈工作。

楚暮冥没应她，只是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祁洛也知道他不会应，没在意，直接说道，“我想知道，楚先生从什么时候开始让人跟踪我的？是我刚回国的时候，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之后？您的目的是什么？”

面对她满脸不信任的质问。

他只觉得心紧了又紧。

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失望，冷漠，疏离，还有压在眸低的怒气。

于他而言，她如此的表现是件让人欣喜若狂的事。

可他却看不得她对自己露出这些表情。

他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