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耳根一红,怒瞪男人一眼,“你一天很闲吗?”她语气奶凶奶凶的。
楚暮冥挑眉,似乎很享受被压的感觉,“你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
祁洛将手撑到他两边的床上,试图起身。
结果下一秒被男人按了下去。
“你要干嘛,不近女色的楚先生是准备打破常规,兽性大发了?”她看着男人,语气甚是嘲讽。
本以为这样说,男人会生气把她推开,没想到……
“你说的对,我确实打破了常规,对你的话,我可能真的会兽性大发也不一定。”他眸子很深,深不见底。
她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话的每一个呼吸都落在他脸上,痒痒的,有点挠心。
“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她不自在的动了动。
“嘶。”
楚暮冥咬咬牙,把女孩柔若无骨的身体扶了起来。
然后走出房间,去了房间外的公共浴室。
祁洛脸颊有些微红,她刚才好像感觉到了……
他不是不近女色吗?
过了十多分钟,楚暮冥才从浴室出来。
出来时,额前的发尖有点湿。
他抬眸看向祁洛的房间。
门已经被关上了,他上前,拧了拧门把。
呵,锁了。
他拧眉,刚才吓到她了?
算了,他还是太着急了。
楚暮冥在门口站了几分钟,随后转身离开。
房间里的祁洛,盯着门看了许久,心跳的很快。
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受她控制了。
她清楚的认识到一个问题,她对楚暮冥的感情,终究是不同的,她还是对他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她也隐隐感觉到,他似乎对她也有些不同了。
这个想法让她心底有一刻的欣喜,也就一刻。
现在的她活在黑暗里,她并不想把他拉入黑暗,在她的心里,他就该是同太阳那样耀眼的才对。
这一夜她失眠了,她从来不是纠结之人,这几年更是如此。
纠结的自己让自己都恼自己,她在心底暗骂自己。
她就是觊觎他,这点她没办法否认,也从来不打算否认。
反正他们现在已经结婚了,等所有事情尘埃落定,她就洗白身世去找他。
想明白过后,她终于在凌晨的时候睡了过去。
……
当然了,失眠的不止她一个,还有另一个房间的楚暮冥。
他从祁洛处回来后,就去洗了个澡,洗完后刚躺上床,脑海里就被硬塞进了女孩的身影。
那个趴在他身上,奶凶奶凶的女孩,垂着眸跟他说话的画面,呼吸喷在他脸上的触感。
他身体又是一阵滚烫,躺下不过两分钟,他又进了浴室。
再出来已经是十多分钟以后。
他拧眉,看来今晚是没法睡了,他想。
于是他一晚上来来回回进了五次浴室。
最后成功的感冒了。
国防身体一旦感冒,就有点严重了。
第二天雾凇来的时候就看到特别诡异的一副画面。
自家先生坐在客厅沙发上,眉头紧锁,鼻尖通红的盯着茶几上的一堆废纸,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雾凇走进了看,哦,先生有洁癖。
雾凇看看那堆卫生纸再看看自家先生,脑海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难道昨晚上先生没把祁小姐拿下,还把自己弄感冒了?
啧啧,禁欲了将近三十年的男人,一遭进女色就成了这副模样,先生这次怕是元气大伤。
他踌躇了一会儿说词才讪讪开口问道,“先生,您感冒了?”
楚暮冥冰冷的看他一眼,“让保洁过来收一下。”他声音有些嗡,冰冷的语气都显得接地气了许多。
“好的先生。”雾凇脑子里闪过自家先生流鼻涕的画面,画面感好像有点强啊,他有点不敢想。
雾凇叫来保洁将半桌子的废纸收走了。
“咳咳…”
“先生,您吃药了吗?”
“没有。”
“那我去给您买点?”
吃药就会好吗?他不觉得。
“不用。”
说完转身就投入了工作。
雾凇无奈,先生从来都不可能听他的,他只好默默的给自家先生倒了杯热水。
“先生,多喝点水,好得快。”
男人已经投入工作,完全没听到他说什么。
雾凇太了解自家先生,工作起来说什么也没用,他只好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
今天是在S市的最后一天。
祁洛是被电话吵醒的。
“喂,晞。”
“小洛儿,你什么时候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