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抵挡着外面呼啸不止的寒风,也倒映着他精致的下颔,此刻他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来情绪。
厉北泽低头看向刚刚和白宁的对话框默了默。
“夫人今天已经收工了。”
他顿了半晌,说“好”。
苏晴挂了电话,像是历了大劫似的拍了拍胸脯。
她看向瘫在沙发上的寸头,他穿着一身黑色大衣,短短的寸头显得很有精神,均匀的,小麦色的皮肤,精致的五官,任谁看了都不会把他和著名雕刻大师兼收藏家an联系在一起。
在大多数人的印象里,那些大艺术家都是不修边幅,油头垢面,邋里邋遢的。
不过在苏晴印象里,她也很难把不不拘小节的付有和国际艺术大师an联系在一起。
她走过去踢了付有一脚,很不满地瞪着他“喂,你大晚上的,潜伏在我房间门口干嘛?
要不是你口罩摘的快,我刚刚要是没认出你来,你现在就应该已经在医院躺着了知道吗。
知不知道我一开门,突然看见有人有多可怕?
我还以为是人家粉丝找上门来给我扔臭鸡蛋了呢”
付有摘下口罩,朝兜里一揣。
“要不是你刚刚被骂那么惨,你舅舅我至于从城北的机场赶过来吗?
就为了慰问一下你弱小的心灵。”
苏晴也坐在了单人沙发上“我有那么脆弱吗?”
an没回答这个,反倒是对另一件事来了兴趣。
“诶?
话说,你刚刚打着电话的就是你喜欢的那个小白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