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起精神来岔开话题,“羽山脚下四城人杰地灵,听酿出来的酒都格外甘醇爽口,尤以东城的清锋酿为最!”
“是啊,哈哈哈,不瞒灵儿姑娘,祖家正是兴家于酒,这第一坛的清锋酿就始于我家的酒坊啊!”
“真的?”灵儿微微有些惊讶!
“嗯,不假。”到清锋酿庄骏康点零头,看起来十分荣耀。
“我家酒坊原是没有这种酒的,要这方子还与羽山大有渊源呢!”
“哦?是吗?”灵儿十分好奇,赶忙追问。
“嗯,据父亲,羽山曾经有位仙子名唤落清澈,她未成仙之前,有一次和师兄落映锋溜下山玩,偷偷喝了一些酒。
那是她第一次喝酒,并不知自己喝酒会得酒病,年幼贪杯,就喝多了,结果出了一身的红疹,昏迷不醒。
这可把她二师兄吓坏了。
什么也不鼓背起她,一路就跑回了羽山。
后来她事后有所感叹,是这美酒虽然好喝,可惜自己却喝不得。
她的师兄疼她,就想遍千方,淘尽古籍,才配出了这即便有酒病也能喝的酒。
并在二人名字中各取了一字,便是这清锋酿了。而这也是我们家这醉清风招牌的由来。”
“原来还有慈佳话!”灵儿很喜欢这个故事,正听得津津有味。
可是到这里庄骏康的表情微微收敛,却是又叹了一口气。
灵儿见庄骏康面带惋惜,有些不解,便问,“庄公子为何叹气呢?”
“唉,可惜这清锋酿虽在,而这清澈仙子却是已经不在了。”庄骏康忍不住感叹道。
“不在了?她死了吗?“
“嗯!当年羽山不知为何,出了一场很大的变故,死了很多的人,不光是这位清澈仙子,就连当年的羽山掌门夫妇,也在这场变故中罹难了。”
“哎呀!“灵儿微微皱眉,没想到好好的一个故事竟然又是悲剧,一时就有些堵心。
庄骏康一看灵儿脸缩了起来,立刻转言道,”不过这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灵儿姑娘不必难过。这道梅子酥很好吃,再吃一块吧。“
灵儿若有所思的又拿起了一块梅子酥,”那羽山就是从那以后就不收女弟子了吗?“
”嗯。好像是。“庄骏康点零头。
“这又是何故呢?”
庄骏康周到的给落圄又满上了茶水,才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光如此,自那之后,羽山和未虚窟也彻底断了往来,要知道当年羽山和未虚窟可是五大宗中关系最为亲密的两个门派。不过这也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曾经参与过的门派,家族,都对此缄口不提,留给大家的也就只剩下一些莫须有的猜测了。”
“那落映锋呢?”
”关于他的传言就更少了,据落映锋自这件事情以后,一蹶不振,最后干脆离开了羽山,不知所踪了。“
庄骏康早已吃完了早饭,在这里纯粹作陪,这会看着这两个师兄妹,一个动,一个静倒是觉得有些意思。
虽然昨这位灵儿姑娘就已经解释过自己不是仙了,但是这于庄骏康倒是不重要。
只要世人以为他们是,这次将他们请回来就是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何况庄骏康心中确实是真心佩服这样的打抱不平的义勇之士。
见灵儿和落圄都已吃好。
庄骏康也站了起来,挥手招过人来,端上来的却是一托盘的银元宝。
灵儿的眼睛顿时便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