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两人还都局促不安起来。
秦肖走过去拉起莜沐的手,在手里握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
这样的触感,其实在梦里已经极其熟悉了。但却又大大的不同,这种真真切切的踏实感,是梦里拥抱千百回也不能体会到的。
“沐沐,真好!”
秦肖的眼神里,满是宠溺。
而莜沐也同样看着他。
“秦肖……”不知是病房里的空调打得太高闷热的还是因为羞赧,莜沐的脸,竟如一个绯红的苹果。
“嗯?”
正沉浸在这浓情蜜意的两人,却没有发现。他们的病房外,门上供查夜的玻璃洞的地方,一双眼睛,充满不可思议与愤怒。
他一手撑在门上;一手紧紧握着刚刚兴高采烈抱过来的香槟玫瑰,柔弱的玫瑰不堪重负,终被捏得稀碎。
随后只见他把那束支离破碎的残花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后扬长而去。
走出去时,撞到一名护士,把她怀里抱着的一叠文件撞得满天飞,人也摔到了地上。
而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走了,留下那个护士懵逼半天后,爬起来一边捡文件一边默念三字经问候他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