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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您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寒松还以为侯爷不叫他们跟着,是想和夫人好好卿卿我我一番。
没想到才这么一会儿,就面带忧色地回来了。
“侯爷,夫人没对您做什么过份的事吧!”
他给军侯添了些水,瞧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寒铁衣一个字也没听到,心中一直思索着江暮雪忧郁的原因。
整个宴会,她虽然有些小心翼翼,但却一直神气十足,光彩四溢。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沉默的呢?
《云飞图》?
好像到她收了那幅《云飞图》之后,就开始闷闷不乐了。
是因为江书吗?
他思忖良久。
忽然听到门外寒松的声音再次传来。
“侯爷!您睡了没?”
“何事?”
“末将觉得夫人今天不对劲,恐怕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刚刚去了夫人小院外观察!”
“说正事!”
“夫人独自一人去了正院!”
“正院?江书?”
寒铁衣匆忙出门,与寒松一起,三步并做两步向正院而去。
到了附近,怕引人注意,飞身上了屋檐。
正院比普通偏院要大上两倍多,布置摆设也远好过其它院子。
江书平常不想去两位夫人处,就一个人歇息在这院子里。
最近两年,他除了偶尔去秦氏那里,大多独宿于此。
江暮雪站在院中,面红耳赤。
想出去,又回来,看起来十分犹豫。
“夫人好奇怪!”
寒松低声说道。
不一会儿,他便听到了卧房里再次传来的女子呻吟声,面上一红。
这才理解了江暮雪的为难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