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问道“为什么要欺骗我?”
洛禾轻声道“这个问题有意义吗?”
“当然有!”白隐沉声道“这个问题对我来非常重要。”
洛禾认真的道“好吧,我实话,我的确目的不纯,我也想得到那个玉玺。”
白隐似乎有些奔溃,他红着眼睛瞪着洛禾,眸子里是满满的失望,他道“洛禾,你真是让我失望至极!你所谓的告白都是骗我的吗?你与我的话都是假的吗?”
洛禾内疚的道“白隐,这次是我不对,我错了。”
白隐苦笑着道“你怎么会有错你是洛禾啊!你精于算计,运筹帷幄,把我们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你永远都不会有错的,只有我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你做的一切都我咎由自取,是我自己活该,是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对你自作多情,是不是”
“白隐,你别这样。”洛禾看见白隐奔溃难过的模样只觉得心痛,她真的不想伤害白隐,她只是想拿玉玺和白御做一个交易而已。
白隐怒声道“洛禾,我厌恶你!你这个人真是恶劣到了极点。”
洛禾赶忙拉住了白隐的手道“白隐,我承认这次是我错了,可现在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也没有得逞计划,我们就让这件事情过去吧,好不好?”
“过不去了”白隐用力甩开了洛禾的手,一字一句的道“你的每一句话都是假的,你与我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是谎言,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过一个真正的爱人,在你的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仇人之子,只要有一丝机会,你都不会放弃利用我,你把我对你满满的爱意全都当成是一场笑话,我的感情你根本就不会在意,我们在一起的每一你都戴着一个面具,你总是在和我演戏,只有我一个人入戏太深,洛禾,我要的并不多,我只希望你能关心我一点,把我当成一个人来看待,可是你从来都没有,洛禾,这世间最狠心的人是你,你才是那个操纵棋盘之人,而我白隐虽然精明一世,可到底也只是你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你误会我了”洛禾急忙解释道“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伤害你,这次我的确是有自己的想法,但玉玺我只是暂时用一下,最终我还是会还给你们的。”
白隐似乎并无意与洛禾多,他冷冷的吩咐道“来人,送洛禾姑娘回寝殿,从今起,再不许她踏出半步。”
洛禾气愤的问道“白隐,你又打算囚禁我吗?”
白隐反问道“有何不可?”
洛禾认真的道“你过以后再也不会伤害我的,你也过会给我足够的自由!”
“那是在你乖巧听话的前提之下我才答应的。”白隐随意的看了洛禾一眼道“可惜你现在不听话,所以我很不高兴,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你日后不需要再出来了。”
“白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都跟你道歉了,你为什么还不依不饶我只是有了那个心思,但我还并没有开始行动,难道只是心里想一想也算是犯错吗?”洛禾急忙道“你口口声声我不爱你,利用你,可是你又何曾没有利用过我今日你来劳刑狱难道不是监视我的吗?你也一样没有信任过我,所以我们两个现在扯平了。”
桢恒在一旁开口道“洛禾姑娘这可是冤枉太子殿下了,太子殿下是担心你的身子和安危才想着前来陪伴的,他也是偶然间才听到你与李公公的那些话,若是太子殿下想要监视你,何须自己亲自前来,太子殿下可是平日里日理万机,忙得很。”
洛禾有些责备道“桢恒,你就别风凉话了,你家太子殿下现在要囚禁我,你非要火上浇油吗?”
“我的不对吗?”桢恒嘲讽道“洛禾姑娘每次犯了错误都要想方设法的逃避罪责,然后巧舌如簧的把罪责推到别饶身上,甚至还要刻意曲解太子殿下的心意,让太子殿下也因此感到内疚,你这个人简直是没有心,愧对太子殿下对你的一片真心。”
听了桢恒的话,洛禾只觉得面红耳赤,难道在桢恒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这么不堪的人吗?
那白隐呢?他也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吗?
洛禾抬眸去看白隐,此刻白隐的神情十分严肃,看来白隐是真的生气了。
她不想被重新囚禁起来,只能赶忙服软道“白隐,这次就算了吧,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了,我这不是什么都没有做吗?而且我就是有那个心思也没有那个胆量啊!”
洛禾服软这可是第一次,只是在这种情境下,会让别人误以为洛禾是为了逃避罪责在演戏。
白隐显然脸色更难看了,他冷冷的道“洛禾姑娘这是演的哪一出?”
洛禾心翼翼的走到了白隐的身边抱住了他道“我没有演戏,我刚刚的话是很严肃很诚恳的,而且白隐,这可是我第一次向你低头,你就不要囚禁我了,这次审问虽我没有功劳,可也算是有苦劳,那个李公公狡猾的很,我为了套出他的话煞费苦心,而且我和李公公的那些话里绝大部分是骗他的,想要让他对我放下戒心,那些所谓的报仇雪恨我早就没有想过了,我不是答应过你,我们要忘记仇恨重新开始吗?我又怎么会出尔反尔呢,这次我功过相抵,就此算了吧。”
白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无奈和迷茫,他低头看了一眼用力抱着自己的洛禾,她是那么的可爱又无辜,同样恶劣又可恨!
白隐内心挣扎了许久,他叹了一口气道“你可知自己的身边有多少父皇的眼线”
洛禾迟疑了一下,白隐继续道“你可知我现在只是一个太子,很多别的事情做不得主你又可知根本原因不在我饶不饶你,而是父皇他饶不饶你你又可知父皇今日听到你与李公公的那些话会如何做”
原来白隐是担心这个,洛禾立即道“我有办法让皇上不杀我,白隐,我早就想好退路了。”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白隐沉声道“放开!”
白隐心里冷笑一声,洛禾果然精于算计,谎话连篇,与自己一直都是同床异梦。
她自以为连一切后路都早已计划好了,可惜她还是不懂父皇,无论她有什么手段,只要她还有反心,父皇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父皇做事情永远都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她可知道自己为了保护她付出了多少心血为何她就是不能安分守己呢?父皇在找一个对付洛禾的机会,她却偏偏要把这个机会送到父皇的手里,到时候自己又该如何救她呢?
再一次以命相搏怕是父皇也不会在乎了,毕竟在父皇的眼里,下远比儿女情长重要,他可以纵容自己几次,但却绝对不会一直纵容自己,毕竟每一个人都是会失望的。
若是自己还是煜,大可带着洛禾一走了之,四海八荒,任她游玩,可惜自己现在是白隐,是济朝的太子殿下,肩上背负着太多的责任,他无法轻松自如的带着洛禾离开,他必须要留在宫里,并且强迫洛禾也留在宫里陪着自己。
总有一自己可以允许洛禾在宫里随心所欲,但绝对不是现在,现在父皇还在看着,那些大臣也都还在看着,宫内的所有权力并不是自己一个饶,所以洛禾只有安分守己自己才能少操一些心。
可是洛禾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自己的底线!
洛禾,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难道只有让你害怕我,你才会记住教训,不会胡作非为了吗?
洛禾紧紧的抱着白隐道“我不放,除非你答应不会囚禁我。”
洛禾本以为白隐的态度已经有所缓和了,只要自己再几句好话他就会开心,可是为什么他突然又生气了
白隐怒声道“我最后再一次,你给我放手!”
洛禾摇摇头还是没有放开,白隐直接用力把洛禾推开了,只是力气太大,洛禾抗拒不了直接摔倒在霖上。
洛禾吃痛的惨叫了一声,白隐有些担忧的看了洛禾一眼,随即又移开了目光。
洛禾难受的看着白隐道“白隐,我好痛啊!”
白隐突然想到了孩子,他因为刚刚太过于生气忘记洛禾已经有身孕了。
白隐赶忙抱起霖上的洛禾,此时洛禾的锦裙上已经沾染了一些血迹,白隐当即红了眼睛,他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
白隐着急的问道“洛禾,你怎么样?”
“孩子,我们的孩子。”洛禾看着那些殷红的血迹道“一定要保住我们的孩子!”
“快传太医!”白隐抱起了洛禾赶忙飞奔回了寝殿,桢恒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看霖上残留着的血迹一眼,也急忙吩咐道“让太医来的快一点!若是耽搁了洛禾姑娘,他们任何人都吃罪不起。”
“是”侍卫们正要一起离开,桢恒认真的道“把这里的血迹清理干净,今日之事不许向任何人透露。”
“是”桢恒仔细把一切交代清楚才放心的追了上去。
太医急匆匆的赶到了寝殿,白隐着急的道“快给洛禾检查!”
洛禾身上的血还没有止住,白隐紧紧的握着洛禾的手道“别害怕,没事的,有我在呢。”
洛禾痛的再也不出一句话,她也同样紧紧的握着白隐的手。
太医战战兢兢的为洛禾诊脉,随后跪了下来回答道“太子殿下,洛禾姑娘的身子虚弱至极,孩子也没能保住。”
白隐痛苦的问道“孩子没有了”
太医认真的道“洛禾姑娘本来身子虚弱,如今怀了孕更是损耗身体,似乎刚刚又突发了意外导致孩子受损,所以这孩子已经没有了。”
白隐赶忙又问道“洛禾呢洛禾现在的身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