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郑丹给自己定下的目标就是哪怕没有办法给予周墨助力,但绝对不能拖了后腿。
周墨想的却是北欧的基地已经被准许自治,名义上依然属于所属国,但是经济安保等都由基地自行处置,俨然已经是国中之国。
自治区成立之日正是农历十一月二十三。
自己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于典籍所言齐人之福难享,是不是该杀杀人跳跳舞?
天空忽然落下鹅毛大雪,这场雪来的好奇怪,本该飘飘洒洒的雪花今天却是直直落下,显得分外萧杀,不过盏茶功夫地面就已经被雪白覆盖。但并不妨碍大人带着孩子在院子里嬉闹。
大雪来的快,去的也快。
阳光透过潮湿的薄云,给天空晕染了丝丝云红。
周墨当立于院中看着天空奇景,心中有一个念头反复翻腾。
人发杀机,天翻地覆!既然天意如此,那就不得不请一些人死上一死。
结婚,对于一个成人来说算是人生中第一次重要转折,哪怕并不需要大张旗鼓,但一些私下里交往亲密的好友却是必须要尽数告知。
其他人还好,唯独李晴这里周墨犯了难。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好在郑丹帮他解决了难题,亲自跑到李晴家里下了请帖,具体怎么商谈其他人不得而知,结果就是李晴将会成为婚礼当日唯一的伴娘。
说是伴娘也只是一直陪在郑丹身边而已,热河当地习俗,结婚当日女方是不能抛头露面的,而是需要呆在新房内,俗称坐福。
新娘坐福时就需要一个或者未婚,或者儿女双全的女性陪伴。
看过种种结婚风俗,周墨实在爱死了自己家乡的这种方式,无需闹来闹去惹人生烦,还要提心吊胆的别闹出事来,结个婚都不能安省。
远在西方的于绯红没有办法亲来,一是不想挑动李家的那根神经,二来也有眼不见心不烦的感觉。
再加上此时正和北欧那个加德士导演两人争吵的一塌糊涂。
东方人含蓄内敛,西方人热情奔放,所以在电影剪辑上也充满了不同的想法。
于绯红想要表达的不过是一种前缘未了的遗憾,所以要把所有露骨的镜头去掉,而加德士则认为男欢女爱本来就是人间百态,恨不得再给两人加上两段。
因为他觉得两人激情戏的镜头不够露骨,不能激发人心中的原始欲望。
气的于绯红差点没把他打出门去,mmp谁让你当小黄片欣赏来了?
不知后来于绯红处出于什么考虑,同意了老头儿的说法。
那两天于绯红的心情实在很是美妙,嘴角含笑的风情惹得基地内一帮子土匪嗷嗷直叫。
只不过没有哪个不长眼的会去打扰于绯红,因为基地内,隐隐有个传言。
于绯红是医生的女人。
这座面相全世界军人开放的非军事技能培训以及各类战后综合征疗养基地已经成了各国军人向往的圣地。
没有人希望自己以后的生活群困潦倒,然而各个国家对于军人退伍后的生活安置都存在不足,所以在这里经常会看到高达两米的壮汉苦着脸笨拙的编织工艺品。
很多国家都乐的看到这帮子**自谋生路,而不用再为每年为数不多的安排自己人的某些职务而浪费脑细胞。
所以对基地一直大力支持。
就连很多工厂都开始和基地签订合同,招收一些工人以及负责培训。
每个军人的心中都有一个奥格瑞玛,而医生把梦想变成了现实。
连最臭名昭著的马六甲海盗都开始学着撒网捕鱼了,只有那群受雇于各国的黑炭依旧享受着难得悠闲的时光。
于是,于绯红就成了这里最超然的那个人。
任何一个新来的人都会被人拿着照片告知,不要招惹这个女人,否则将会接受到全世界同行的唾弃。
于绯红美滋滋的想着,这是不是就是周墨口中的: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