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都是修养个两三天再走,不过,在船上那三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柳父柳母坐完这三天船后,不但没有以前坐完船后的疲惫感,还特别的精神奕奕,所以杜彬带着柳父柳母只是在这座城里住了一天,就继续启程了,没办法柳父柳母吵嚷着要继续上路,那三天在船上他们过的十分充实,反而把身子骨都养好了,精神也不错了一点,他们也想尽快的到京城,就催杜彬赶快上路,杜彬拿他们没有办法,只好住了一天之后就立刻上路。
来到码头,这一次杜彬可不敢听柳父柳母的,雇佣了小艘的船只给他们坐,这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杜彬雇佣了以前一向乘坐的那种有楼阁的船只,生活起居什么的都方便一点。
柳父柳母登上船只之后,就在船上闷了三天,这三天他们一只在船上待着,再也没有了原先在那艘小船上的乐趣,闷的很,渐渐的人也觉得骨头架子都有些散了,如果不是致死坐了三天就有一个小码头可以下来透气,他们肯定得闷死,这一次下了码头之后,杜彬也没有换船,依然是继续雇佣那艘船载他们到下一个目的地,这里只是一个小码头,想要在这里雇佣船只只有那些小艘的船只甚至是小舟这样的船可以雇佣,杜彬带着柳父柳母上岸之后,柳父柳母也不像原先那样,精神奕奕了,而是嚷嚷着快点到客栈休息一下,这一休息,就休息了三天菜缓过劲来。
三天过后继续上路,回到码头上了船,柳父在码头顺道买了一壶酒,在船上没有酒喝也是闷的很,尤其是在这艘船上也不能钓鱼了,这艘船太高,他的钓竿崔掉下去只能碰到船身根本浸不到河水里。
后来还是杜彬在码头招了一个地方买了一些钓鱼用的鱼竿的线,码头这里自然是多的是捕鱼的船只与人,所以捕鱼用的网和钓鱼用的线,凡是和这些有关的东西这里都有。杜彬买下这些线后,上船后酒为柳父重新安装好了掉线,这下子掉线能够垂进河水了,还有余,柳父在杜彬安装好鱼竿的第一天,酒跃跃欲试的跑到船沿边放下钓竿开始钓鱼,撑船的船家不由得提醒他注意安全,毕竟柳父也已经是一个老人家了,要是一个不稳掉下去就不好。
杜彬在一边陪着柳父,也是怕出事。
柳父放下钓线后就耐心的等待着,船上船家和别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欸,你知道吗?听说京城出大事了。”
杜彬顿时支起了耳朵。京城?柳父也看过去。
“听说京城那里今届的科举有人舞弊,科举的成绩都是假的,朝廷为此抓了不少人。”
杜彬这样一听,就更加的仔细的听着他们说什么了,他是知道京城爆发了科举舞弊案件,不过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那么严重的时候,本来他们出发的时候京城还没有爆发科举舞弊案件的,是在来的路上听到人说菜陆陆续续的知道,现在听到船家说的话,是京城的科举舞弊案件又有什么新发展了?
“这谁还没有听说过,都传遍了,你是今天才上船的吧,这里船上的人都听说过了。你不知道,我们原先接到一个客人家长就是在京城做官的,消息比别人灵通的多,在他口中我们早就知道京城现在大牢中抓了不少人。”
这个船员是今天才上这艘船的,他本来在别的船上负责撑船,这艘船是一个有好几艘船做客船生意的老板的,他们的船员也是那里需要就安排到那里去,总有一二不便,船上缺少船员的时候,这个船员就是今天才调过来的,原先在这个船上,他代替的那个船员,突然生了病,不能行船,于是就从别处调了人过来。
杜彬仔细听着,然后回身对柳父说道:“爹,看来京城不太平啊。”
“唉,世上那里又有永远太平的时候,京城这个时候应该是乱得很了,不过应该问题不大,你看我们现在依然还平平安安的,天下也还没有乱,等我们去了京城,等那一阵乱停下来也就好了。”柳父说道。
京城往往出什么事,都是一次牵动天下的布局,现在四处都还没有乱起来,说明这可能是只在那些贵人们之前又发生了什么兴衰更替的事,应该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了,柳父在京城也住了很多年,很清楚这种事情,一般来说,都是那些平时有权势的人落马了,然后有一些人上位得势了,这些都是无关那些平民百姓的事了,现在看到周围也没有乱起来,柳父就更加肯定了。
杜彬听到柳父这么说,心中也是放心不少,要是现在京城不太平,他们现在去京城还真是不太明智的觉得,还不如到时候在离京城不远的城中住上一段时间,观看看看情况。
现在听到柳父这么一说,杜彬也觉得问题不大,现在进入京城应该是无大碍的,杜彬转而继续去更加仔细的听那几个船夫之间说的话,可是后来说的,都是一些来来去去的那么几句,他们聊的一阵,又将话题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杜彬于是不再听了,反而专心帮柳父看着钓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