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燕兄你动作轻些,我看着都疼!”傅府的墨轩院,也就是傅子痕的住处内,响起了萧逸中气十足的嗓音。
傅子痕黑着脸道:“伤在我身,你叫个什么劲。“
燕寒彻默默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利落,很快将傅子痕肩上的咬伤包扎处理完毕,雪白的绷带上只露出一个淡淡的粉红色牙印。
萧逸是个急性子,心里藏不住话,当下便道:“表哥,你这牙印到底怎么来的?看这伤势咬的还不轻,莫不成???”萧逸放慢语速,凑上前小心翼翼道:“你当真非礼了谁家姑娘?”傅子痕闭着眼,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干净利落的回复道:“滚。”
萧逸还不死心,继续勇敢的推测道:“这姑娘的牙齿生的倒是极好,牙印轮廓极为齐整,深浅适中,从她这一口皓齿看来,必是一位佳人,啧啧啧???想不到傅大哥这位老铁树终于也开了花,哈哈???”话未完,但觉膝盖一痛,整个人顿时跪坐在傅子痕面前。
萧逸被这突生的变故给愣住了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哭丧着脸道:“表哥,你又对我动粗,信不信我去告诉姨娘!”他的母亲长公主与镇国公夫人乃是同胞姐妹,萧逸从小便有事没事往傅府跑,关系十分亲密。
收拾完药箱的燕寒彻洗净了手,又在薰炉上将手上水珠烘尽,这才踱步而来,慢悠悠道:“你这伤口伤的当真不浅,是用了狠劲儿的???近几日注意别碰了水。”说罢抬起袖子,将唇边抑止不住的笑意悄悄掩盖下去。
傅子痕闻言,脸又黑了几分。好好的一张俊脸,此刻写满了无语。
“此事不要再提。对了,我前阵子不是去查了那件事吗,你们猜我的人查到了谁的头上?”
萧逸和燕寒彻同时肃穆了深情,一同问道:“谁?”
傅子痕端起热茶,拨开盖子轻轻吹了口热气,幽幽开口:“是位刚认识不久的朋友,雅花阁月公子。”
……
“原来竟是丞相府家的小姐。”傅若月没有被这显赫的门庭吓到,她的见识其实比京城里的很多女性都要多。“京城我很熟,丞相府离这也不远,就是绕路多些,以后但凡我有空,就前去寻你。”
“只要你不嫌麻烦,我的庭院对你来者不拒!”苏颜青爽朗道。两人相视一笑,颇有相见恨晚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