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粮撒得猝不及防。

韩封突然蹙了蹙眉，把医用品都收拾回医药箱里。

他最近好像听夏恩妤有男朋友，他们这是要演哪一出？

收拾完，韩封又瞅了一眼夏恩妤，最近和她接触得有些频繁，这么好看的姑娘，应该不会脚踏两只船。

“最近要注意伤口不能碰水……”韩封絮絮叨叨地嘱咐，在心底暗叹一声。

她这手真多灾多难。

这几次换药，他清楚的看见夏恩妤手臂上那些伤疤，他一个医生看了都头皮发麻。

“你在这等我，我出去一下。”秦苏扬耐着性子叮嘱，随后看了韩封一眼，韩封领会，跟着秦苏扬出了办公室。

“老板。”见秦苏扬出来，丽莎立即起身问好。

秦苏扬点头，带着韩封去了另一间屋子。一进屋，秦苏扬便把之前偷拍夏恩妤的照片扔给了韩封。

秦苏扬的面色沉重，韩封明白这件事很严肃，拿起照片翻看。

是夏恩妤撂倒莽汉的照片。

没翻看几张，韩封便听到秦苏扬幽幽开口：“人有自我和潜我，潜我是自我的保护。”

秦苏扬把那克里斯的话，大致重复了一遍。

韩封翻看照片的动作一顿，抬眸，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按道理是这样，这是从精神分裂症分析出来的，但并未得到证实。”

他虽然不是专攻这方面的，但医学界的重大发现他还有一定的了解。

秦苏扬没有坑声，指尖不紧不慢地敲打桌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夏姐的情况……”韩封重新翻看了几遍照片，神色凝重，“这真是夏姐？”

很弱智的一个问题，韩封还是问出来了，照片上夏恩妤的气质和现在完全不同，容不得他松懈。

秦苏扬点头：“她前几也出现了这种情况，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

那夏恩妤回家，他提起抄袭的事，夏恩妤根本不知道是她自己解决了抄袭的事。

“癔症发作，会出现间接性失忆。”韩封尽可能地在大脑内搜索自己了解的关于癔症的信息。

“对了，夏姐是不是在经常性的吃药，那药不能停。”韩封摩挲了一下下巴，“夏姐的情况有点像癔症里的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秦苏扬几乎失态，“人格分裂”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但夏恩妤怎么会患有人格分裂症。

秦苏扬握紧拳头，眉心拧紧，重新问了一遍。

“但夏姐的状况又不太像。”韩封不知道翻看了好几遍手中的照片，“不管什么情况下，饶瞳色不会该发生变化，但照片中，夏姐的瞳色明显发生了变化。这不符合常理。”

思量片刻，韩封继续道：“这方面我不太了解，你可以找夏姐的主治医生，对啊，你怎么不找主治医生直接问，问我做什么，你明知道我学的不是这个。”

“她只告诉我她得了癔症，患有间接性失忆症。”秦苏扬压着声线，听不出里面蕴含的情绪，只有眸光在渐渐变淡。

韩封叹了一声，一个情字难倒了多少人，现在被人称为冷酷无情的煞神也栽了进去。

“她要每吃药？”秦苏扬把韩封放在桌面上的照片拿起，也翻看了几眼，指腹摩挲着照片的边角。

韩封不知道秦苏扬为什么要这么问，夏恩妤每有很长时间要待在秦苏扬身边，秦苏扬会不知道？

尽管心里疑惑，韩封还是点零头：“癔症没有专门的药，所以他们服用的大多是是抗焦虑、催眠类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