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宫时冷冷的丢过一句话“你先下去吧,没什么事,今不要见我。”
江秘书低着头退了出去,看不出任何表情。
他来到阳台,在一个夹缝中掏出一盒烟,点燃手中的打火机,猛吸了几口,呛出了几滴泪,他紧皱着眉头,看着他眼前的的高楼大厦,顿时感觉这些东西十分碍眼,阴沉的一张脸被烟雾遮挡,又被风吹散,可是风吹的散烟,却吹不散他的愁容。
江秘书拿出手机“抱歉,把惹毛了”
一句话让群里炸开了锅,人们顿时捶胸顿足,感觉世界崩塌了一样。
枯燥乏味的铃声响起,宫时没有抬眼,直接接起:“喂。”声音没有半分温度,似是隐忍的怒气随时会爆发。
“不开心了么”秦一一听出他声音的不对劲,眉头微皱,歪头对着电话问道。
温柔的声线通过电流传到宫时的耳朵,秦一一的声音偏御姐音,不会有很甜的感觉,但却让宫时即将爆发的怒火熄了。
他拿开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老婆”顿时收起了自己冰冷的态度:“抱歉,刚有些事情,不是对你。”
秦一一听到他变得温柔地声线焦急的解释,唇角勾起一抹笑。
“那?晚上请你吃饭?”秦一一试探性地问道。
“好。”宫时毫不犹豫的答应,两人又聊了几句,听着秦一一的声音,平静但却让宫时感觉心安,终于让宫时的眉头抚平。
也算是秦一一的一通电话浇熄了宫时的怒火,否则遭殃的就是会议室里的人了。
宫时在很的时候便被扔到了岛,很难想象,一个孩子,是怎么从暴乱与纷争中存活下来的。再大一点,宫时就要被扔进角斗场,生死状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角落上,便落着一个“宫时”
那时候的宫时狠决,杀伐果断,最终伤痕累累的一次又一次站在角斗场的最高位置,可他却高兴不起来,眼神也愈发冰冷。后来通过了种种考验,才再次回到宫家,他厌恶甚至是憎恶自己的父亲。
最近的几年,岛才有了军队的注入,领头人便是秦宇,准确的是“鹰鸟”,岛的状况才不似曾经那样,恶贯满盈的冉处都是,鲜血几乎比吃食更为常见。
不知不觉中,阳台已经落满了烟头,江秘书的眼睛表面都雾蒙蒙的一片,他看了一眼腕表。掐灭了手中燃了半截的烟,摘下眼镜拿衣服潦草的擦了擦,恢复常态,转身下楼去。
江秘书提前给宫时准备好开会所用的东西,站在角落等待,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地,独自排解心中的苦闷。
每个走进来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瞅了江秘书一眼,看着江秘书也是一脸的愁容,心中的郁结都写在了脸上,顿时心凉了半截。
即使是宫时不在,提前入座的人们也纷纷低着头,没人话,心中默默等待着接受暴风雨的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