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沉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把石戒放到了桌面上:“石戒我也没用,就物归原主了。若是你们有与这石戒上面文字的相关线索,记得联系我们。必有重赏。”
“国师笑了,为国师做事是贫道的荣幸,国师不计前嫌把石戒归还已经是开恩了,岂敢要赏。青阳,把这事吩咐下去,让他们找找有没有相关的线索。”
青阳应了一声:“是。”
“那便有劳道长了。不介意我们二人随处走走吧。”碧沉笑了笑。
“这个自然可以,需要贫道安排几个道童引路吗?”
碧沉摇了摇头:“不必了。”
两人离开了亭子,在道观里随处走着。
因为两人装扮与周围不太一样,特别是易池,顶着一个青铜面具,更是引人注目,已经不少人认出了他们两人是国师,纷纷上前来行礼。
“国师大人怎么会到这么远的道观来?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有人疑惑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祁国师杀了左厦。左厦你知道吧?就是这道观内定的下一任观主!”
“不是吧!”方才提问的人吓了一跳,“难道是我认识的那个左厦左道长?不会吧,祁国师怎么会无缘无故就杀了左道长?”
“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吧,还把左厦当道长。你不知道,左厦在禄江城的道观中下毒谋害国师呢!”
“这怎么可能!左道长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做这样的事?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误会什么,当日左厦下毒谋害国师未遂,还畏罪潜逃了。若是他心里没有鬼怎么会逃?你可别被他蒙蔽了双眼。”
“可……可我听祁国师在国师祭礼上酒害得大祭司昏阙,你会不会……”
“闭嘴,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话的人大声喝斥,引来不少人侧目。
“这、这都是大家能看见的东西,为什么不让我?”
“你亲眼见着了吗?就敢乱。人家国师大人一只手就能捏死你,真是不知高地厚。依我看,你连基本的是非黑白都不分不清了!”
被呵斥的人一脸难堪地甩袖离去。
碧沉和易池离得不远,加上他们是练武之人,听力出众,所以把这些话一字不落地听了去。
“没想到我会惹出这么多的争议。”
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易池无声地抓紧了她的手:“不过是些什么都不了解的人在瞎罢了,你无需放在心上。”
“我没放在心上。”碧沉叹了口气,“只是没想到道观这样的地方,竟然也不清净。”
“只是这座道观比较特殊而已。”易池笑道,“这座道观,闻名于世,来访的人不会少,你要是想清净的话,只能避开他们了。”
“我们找个人少的地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