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晔霖窝在沙发上吃杨梅,因是早熟大棚种植品种,口感不是很好,但他就着萧炎那张生动的脸,一不小心吃完一小篮。
待回过神来,草莓也只剩一半。幸好有两天的假,今晚吃得多有时间运动消耗掉。
“你还气呢?”
他抽了湿巾擦了擦手,远离摆满食物的茶几,粘到了飘窗坐在萧炎旁边,好奇地问:“他那电话打太久了吧,怎么还没回来?”
不是他八卦,实在难得见好友失控,又曾聊过这么个人,有机会遇上了总想一探究竟的。
“你觉得我有没有哪些不当言行会让男人误会?”萧炎不愿谈某人,刚才做了深刻自我检讨没结果,不得不求助好友。
至于给他母亲回电话的男人,别说不会再上门,就是敢再来她也不会再克制。
或许有的人只适合简单粗暴。
“就你那天天恨不得上庵里念经的淡世冷脸,只差把一句施主挂嘴边了,会误会的应该有特殊癖好。”
比如小尼姑play……
郑晔霖自得其乐,露出一排洁白的牙,笑得很没义气。
“别气了,这男人谈吐外形都不错,就一副金边眼镜禁欲了些,说说看你不满意在哪。不过谢谨涵这名字我好像有点耳熟……”郑晔霖的手肘捅了捅好友,探知欲很强。
虽然这姓谢的有点‘衣冠禽兽’的味道,表面儒雅随和,目光却犀利逼人自带攻势,明晃晃的不好惹。
但他看得出来,好友对其的定位不会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