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威胁完了个地址,离机场不远,白松月赶了过去,之后被一个带着口罩和墨镜的男人带上车。
车上还有接应的人,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用麻绳困住,还给她带上头套。
车子一路疾驰,白松月忐忑不安。
被蒙住眼睛失去视线,她的脑海中又浮现了那些奇怪的画面,这次,还是有声画面。
画面中的女人泪眼朦胧,声着:“顾念归,为什么是你?”
画面中的男人胸口上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了。
白松月心痛如绞,头痛欲裂,她将头靠在车座后背上,感觉大脑里有无数细胞在躁动着,想要迫使她想起什么来。
郑辜文挂羚话,撕开贴在霍南乡嘴巴上的胶布,恶狠狠地:“等会钱一到手,就送你们一家去地下团圆。”
霍南乡睚眦欲裂,绝望大吼:“不要,不行,她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这么残忍,要伤害最无辜、最善良的杨伊曼,她做错了什么?
好不容易重生到白松月的身上,忘却了那段痛苦的回忆,重新做回她自己,怎么就又摊上了这样的事呢?
她为什么要来救他?
他重生为霍南乡之后,对她一直冷淡如水,前一阵还恶言相向,他有什么值得让她舍命相救的?
不值得,不值得啊。
上辈子,杨伊曼因为他的离去悲伤过度身亡,重活一世,还要再为了救他共赴黄泉吗?
杨伊曼为何总是这样倒霉?
老爷怎么这么操蛋!
“不行?不要?无冤无仇?”郑辜文一句笑一声,笑声苍凉。
他背过手往外走,边走边叹:“要论冤仇,真跟你们没关系。要怪你就怪你那个好父亲!到下边重逢了,你问问他,问问他到底做过什么缺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