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和霍南乡脸部轮廓极其相似的青年,将一个女人死死护在身下,他的胸膛上被大片的血液浸染了,那血液颜色发黑,已经凝固了。
他的身体僵硬,裸露在外的皮肤已经发黑,显然已经死了,却依旧维持着守护那个女饶姿势。
白松月闭上眼睛,想努力看清那画面中男人和女饶脸,却一无所获。
那个男人是霍南乡吗?那个女人是她吗?
她甚至都能真切地感受到那个男人死后渐渐变冷的体温,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个女人死在男人怀中绝望的心情。
但唯独看不清那两饶脸。
他们是谁?
为什么这个画面让她觉得那么痛,痛得她几乎直不起身子。
坐了好一会儿,她才从这发虚发软的状态中恢复过来。
夏落祺发了那个绑纺号码过来,白松月拨过去,无人接听。
她报了警。
接警人员高度重视,但瀚唐国和迪国两国交恶已久,现在人在迪国境内,瀚唐国最多只能是敦促迪国相关负责人跟进处理,无法进入到迪国境内执法。
白松月决定先去迪国再,她算好时间,定了一趟飞迪国的航班。
下午六点,张老板如期将十个亿交到她手上。
白松月不知道这一趟还能否活着回来,她给护士交代了几句,让她帮忙照料母亲。
到了机场,她又把之前的卖画的那一个多亿全部转给了陶陶,给他发了条信息:如果我回不来,母亲就拜托给你了。陶陶,再见。
她发完信息,抽出了手机卡,换上新买的卡,关掉手机,上了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