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想来,白松月的性格更像孤儿院时期认识的那个杨伊曼,真活泼,跳脱可爱。
她忘了他们之间曾经的甜蜜固然令人遗憾,但这也没关系,只要他们之间好好的,他会努力再让她重新爱上他,他们之间还会有更多的甜蜜。
霍南乡看了看时间,还早,他下楼开车回了公寓,在家煮上营养粥,又和面摊煎饼。
这种事他做起来得心应手,和杨伊曼在一起的三年,只要有时间,他都要给她露一手厨艺。
做好早餐,霍南乡用保温盒装好了,开车带去医院。
到病房的时候,白松月刚好洗漱完,她擦着脸上的水珠从卫生巾走出来,看见端着保温盒的霍南乡,颇为意外。
这人怎么还没走?
她将自己的疑问问出了口:“霍总,您还在啊,今不用上班吗?”
霍南乡将饭盒放在餐桌上,一边盛粥,一边大言不惭地:“工作再重要,也要照顾好家人。咱妈都这样了,我总要尽下孝心。”
“咱,咱妈?!”白松月惊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霍南乡平白无故地跟她这么热络,又是哪根筋抽了?
“咱俩领了证,你的妈妈就是丈母娘,称呼妈有什么不对吗?”霍南乡布置好早餐,走了过来,将白松月手中的毛巾抓起,拿去阳台晾晒。
白松月直愣愣地看着他晾好了毛巾又折了回来,才回过神来,急道:“当然不对!咱俩是协议结婚,又不是真的结亲家。”
霍南乡不会突然和她表现地如此亲密,除非是需要公开秀恩爱的场合,可这个病房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啊,她妈妈躺在床上还未醒,有什么可避讳的?
霍南乡听到白松月提起协议结婚,顿时想起他和白松月之前闹得那些不愉快,一时懊悔不已,避开她的眼神,看向别处。
白松月见他突然看着那空无一饶地方,想到一种可能,瞬间觉得脊背发寒。
霍南乡不会是……不会是看到什么她看不见的东西了吧。
“啊啊啊啊……”白松月吓得大叫,抱头跑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