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那么脆弱,不就是被捅了一刀,那么那么短的一把刀子,怎么就撑不住了呢?
竟然还连累杨伊曼,居然是他害死了杨伊曼。
悲、伤、过、度、身、亡。
杨伊曼心中是有多痛?
杨伊曼当时在想什么?他去了她那么痛苦吗?
原来杨伊曼也爱他爱的的那么深。
可为什么他们彼此深爱着对方,却又落到如今这般境地?
十四年前,那个飘着大雪的寒冬之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伊曼到底误会了他什么?
白松月见他迟迟不话,也不离开,便出声提醒他:“霍总,这么晚了,要么你明再来挑,先回去休息吧,这些画我都给你留着,你挑完我再处理剩下的。”
霍南乡终于回神,思量了一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我今晚累了,想在这歇一晚。”
“在这睡?这儿没地方了。”白松月有些惊讶。
他留在这里干嘛呀!而且她一点也不想留他,太麻烦。
这个病房是三室一厅的套房,一间放了她妈妈的病床和医疗设备,一间是她睡觉的卧室,还有一间原本是放了床,她让人撤走改成临时画室了。
霍南乡要是留宿,她还得把画室里面乱七八糟的东西收拾起来,再给他搬床铺被褥,真折腾。
“没事,我睡厅里的沙发上。”霍南乡倒是不挑剔。
“那你睡我那间,我睡沙发吧,你人高腿长,那沙发有点窄。”白松月哪好意思让他睡沙发。
不那每个月的20万的生活费,就是霍南乡买那幅画的那一个亿,扣掉佣金之后给到她的那部分,就足够她吃一辈子了。
不,八辈子都够了。
霍南乡可是她的金主,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