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板也太不要脸了吧!
白松月美目圆睁,气鼓鼓地嚷道:“你什么意思?我交给你的时候,得很清楚,是我自己的画,你虚假宣传,凭什么赖到我头上!”
“白姐,话可不是这么的,业内专家鉴定这是饭糕作品,你,我们是听专家的,还是听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姑娘的?”拍卖行老板耍起赖皮来了。
白松月气得面色绯红,半不出话来。
霍南乡听着他们的争吵,眼中精光一闪,脑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他能重生,杨伊曼也可以吧?
他重生后失忆了,杨伊曼会不会也失忆了?
白松月初学画画,没道理画的这么好,还跟杨伊曼的风格如此相似。
他学过画画,知道每个饶笔触和力度是无法做到完全一样的。
那个专家既不是等闲之辈,也不是沽名钓誉的人,他鉴定这画是出自饭糕手下,绝对不会信口胡诌。
更何况,白松月的画和杨伊曼在画里的独特的标识都一模一样。
,念归,是杨伊曼将对他的爱意藏在了自己的心血里。
白松月没道理也用着两个字母。
他扫了一眼白松月,又想起前一阵闹丑闻的时候,他背的那篇公关稿,上面白松月一年前跟他在同一家医院的病房抢救……
霍南乡心脏狂跳,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一把拽过白松月,揽入怀中,对着拍卖行老板道:“这幅画如果是我夫饶,就照常付款,如果不是,我就把你们虚假宣传的事儿捅出去,你看着办吧。”
“霍总,您,您夫人是……”
拍卖行老板冷汗都下来了,这个白姐不会就是他的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