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真的不知情?”霍南乡拧眉盯着白松月。
白松月连连点头,摆着手:“这事真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写。”
霍南乡站起身,拽起白松月往外走,“跟我去拍卖公司。”
去的路上,霍南乡随口问她,“你画的不错,学了几年了?”
“刚学,一个月。”
霍南乡一个急刹把车停在路边,猛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才刚刚学?”
白松月被他的反应吓到了,嗫喏着:“是,是啊,我,我没骗你,就上次送你那幅人像画,就我第一幅作品。”
霍南乡双手撑在方向盘上,直愣愣地盯着车标发呆。
白松月刚学画画,白松月画的画跟杨伊曼风格相像,白松月的画作里是他和杨伊曼在孤儿院的童年回忆。
这之间有什么关联呢?
白松月完全不敢动,霍南乡原本就是冷冰冰的一个人,现在沉下脸来,神情更是骇人。
良久,霍南乡扭过头来,深深地看了白松月一眼,也没话,之后便发动车子又走了。
到了拍卖公司,色已晚,这里还没下班,公司里一片欢声笑语。
霍南乡和白松月到了之后,他们的老板亲自出来迎接。
霍南乡懒得听他拍马屁,直接道:“我拍的画呢?拿出来。”
白松月听了,猛地抬头看他,瞪大眼睛惊讶地问:“霍总,是你拍下了我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