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买这么多画画的材料做什么?霍南乡要画画?还是这是什么心理疗法?”陶陶帮她搬着这些材料,往病房里送。
“我想学画画。”
“你想学画画?!”陶陶顿住了脚步,将画架搁在一旁,腾出手来敲了敲她的脑袋,“月月我越来越不认识你了,你是不是换脑子了?”
“我要当艺术家,你知道上次拍卖会,霍南愁拍到一幅画,多少钱拍下来的吗?”白松月故作神秘。
陶陶翻了个白眼,道:“七个亿。你们霍家那点事,网上早就扒了个干净。那是俩人争风吃醋才把那破画的价格炒上去的。
你就别做这个梦了,那些出名的艺术家,生前都是穷困潦倒,吃饭都要人接济,你要是学画画,到时候上街乞讨我也不管你。”
白松月想起20万的生活费,得意洋洋道:“我现在可不差钱。”
“哟,真当你是总裁夫人了?”
……
两人闲聊着,很快就走到了霍南乡的病房,陶陶放下东西就走了。
霍南乡不在,白松月去找了护士,得知他跟心理专家去了心理科室做系统检查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白松月无事可做,便支起画架,钉好画布,一时不知道要画什么,突然想起那副被霍南愁烧掉的那幅画家的自画像,凭着记忆构思了一下就开始动笔。
霍南乡回来的时候,白松月的画作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她画的是幅人像,不需要太长时间。
霍南乡一进门,看到画架上那熟悉的眉眼,眼前一阵发黑,他稳住身形,几步上前,一把推开白松月,双手颤抖地抚摸着画中饶眉眼,颤声道:“杨伊曼,杨伊曼,你在哪里?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