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月苦思良久,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但她隐约觉得,霍南乡可能是对她很重要的人。
药效过去之后,霍南乡又醒了过来,白松月生怕他夜里想不开,今没敢在床上睡,就趴在霍南乡的床头,一听到他的动静,就也醒了过来。
霍南乡想去洗手间,白松月听护士了他早上是在卫生间割伤自己的,便坚持要扶着他去。
霍南乡哪肯,两人僵持不下,白松月:“要么你跟我一起去,要么我给你拿夜壶,你在床上解决。”
霍南乡脸黑地不像话,但他憋得厉害,只好答应让白松月跟着去。
进了厕所,白松月自觉地背过脸面向墙壁,霍南乡拉下拉链。
一阵持续的水声响起,在密闭安静地空间内分外响亮刺耳,两人都一阵脸红。
偏偏霍南乡躺了一整,一时不能解决完,放水放了许久,持续地尴尬让他一时都忘了那些伤心的事。
结束之后,霍南乡羞恼不已,疾步出门,不等白松月出来,猛地一甩手将门带上。
白松月脸色也涨的通红,但看到霍南乡的反应,又觉得好笑,霍总这脸皮,还挺薄的。
霍南乡发现了刺猬,这只刺猬叫伊伊,他当时看到了它脑子里就冒出来这个名字了,如今看来都是他对杨伊曼的执念在作祟。
他把伊伊抱在怀里逗弄着,又想起杨伊曼给刺猬起名桨无常”,他给改成“幸儿”。
她起的名字好啊,人生注定无常,幸福总是短暂,可不是么。
霍南乡抱着刺猬坐在床头,又陷入对往事的追忆,他不想面对现在的一切,就让他沉溺在过去吧,现实太残忍了。
他面对生活的所有勇气,都是杨伊曼赋予的,没有了杨伊曼,他觉得那些保护自己的铠甲也被销毁了,脆弱得不堪一击。
而且,脆弱还是勇敢,有什么关系呢?
让他优秀的动力是杨伊曼,没有她,是丧是颓,他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