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法叶此刻站的地方是屋内,和那木桶之间可是全无阻隔的。
饶是法叶修禅多年,佛法精深,也被眼前这白花花的一片给晃了眼。
好在他心性牢固,只是快速看了一眼,立马转过身子,拦住了正要跟进来的所有人后退。
虽然他打就出家了,但却并非不谙世事。
女子的名节何其重要,被他无意中看了一眼,已经是极大的亵渎,又怎么能再让一人看去。
所有人后退被法叶制止后,乖乖地停下了脚步,他快速扫视了一眼屋内的场景,默默地退了出去。
卧槽,竟然在洗澡!
淦,想看!
呸,人渣,那不是耍流氓么?
看看又不咋样!
呸,炼铜!
法叶也跟着徒了门口,闭上眼问道:“怎么了?”
佩兰眼泪汪汪地道:“洗澡蛰了我一下。”
“有虫子?”
“昨日掉下山崖,划破了不少伤口,一碰到水疼”
话间,她竟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所有人后退的眼睛直接瞪得老大老大,几乎流出鼻血来。
万幸的是,她好歹穿上了里衣,还披了一件薄衫。
只是她在自己身上有伤口的时候,竟然准备去撩那衣衫。
卧槽,现代都知道的男女有别,你这么随便么?
所有人后退一边很不老实地看着,一边戳了戳法叶的后背。
法叶转过头,睁开眼,然后顺着他的手指头方向看去,一张老脸立马红了起来。
他轻咳一声,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放在地板上,连忙关上门,带着所有人后退逃回了房间。
“地上有金疮药,敷上就好了。”
所有人后退看了暗笑:这老神在在的高僧原来也有这么窘迫的时候。
然后脑子里又不由想起了刚刚看到的东西,鼻血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
法叶又变戏法一样地掏出一瓶金疮药,塞在他手上:“你怎么也受伤了,赶紧擦擦,上点药。”
所有人后退抹了抹鼻子,把金疮药放在桌上:“法师,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么多金疮药?”
昨他们从判官庙回来后,给我不打兵处理伤口,就用了一整瓶了,没想到他竟然又掏了两瓶出来。
法多啦什么都婴a梦叶?
法叶摇摇头道:“没有了,一共就三瓶。贫僧到处游学,受伤是常有的事,身上自然要多备一些。”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然后法叶准备继续看经书,所有人后退则准备上床睡觉。
这时,屋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法叶问道,起身过去打开门。
立马就有一个少女的脑袋从门缝中钻了进来,她哭丧着脸道:“法师涂了金疮药,没办法洗澡”
“”
所有人后退翻了个白眼,埋头继续睡觉。
法叶也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