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不错,提前祝你票房大卖。”
这句话听起来很顺耳,林寻回了一个真诚的笑容,:“有了薛公子这句话,票房是稳了。”
阮东升注意到这边的动静,他多精明的一个人,:“薛公子也是阿寻的朋友?”
薛南城只笑着:“我和华盛的贺总是好朋友。”
阮东升久居香港,对内地这边的情况不甚了解,因此不了解他们的恩怨情仇,但是他听到华盛,心下也猜到了七八分。
林寻摸不清薛南城的心思,所以选择站在一旁稳当当一声不吭地当花瓶。
这时又过来了几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和薛南城打招呼,趁着这个空档,林寻拉着阮东升离开了。
阮东升问:“华盛的贺总是你的前夫?”
林寻已经对阮东升的直率摸的一清二楚了,也明白他这句话纯属好奇。
“你真想知道?”
阮东升点点头。
“贺瑜是我前夫,薛南城是他的好哥们。”
阮东升不话了。
他至今记得那个被媒体誉为商业才的男人,他和那个矜贵的男人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他们的相识是在一场酒会上,衣香鬓影,暗香涌动,觥筹交错间,眉目俊美的男人身姿颀长挺立,引来不少的名媛停足驻立。
当时在场的人几乎对他阿谀奉承居多,而他仿佛对这一切视而不见,所以即使他神色冷淡,也不敢议论太过分的话,有人半开玩笑地:“贺总真是受美女的欢迎啊。”
阮东升依然记得那个男人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指间的素戒,眉宇间透露着一股柔情。
首映礼结束后,乔然开车把林寻送回去。
林寻单手撑着下巴,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街道,微微失神。
三年的时间,长不长,短也不短,放在北京这样繁忙的都市,足以发生翻覆地的变化。
“也不过三年,”林寻突然转头看着乔然,双眸流露出一抹哀伤,“你是不是?”
乔然瞥了她一眼,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她直觉觉得林寻话里有话。
乔然:“阿寻,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为什么又选择回来了?”
林寻沉默了好一会儿,自嘲道:“犯贱吧。”
“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乔然冷声,“我建议你哪来的滚回哪儿去。”
林寻出那三个字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乔然会把她骂的狗血淋头了,所以她听完后神色淡然。
乔然骂完后,突然平静下来,“要是真的喜欢,就给我勇敢地去追,好歹你比那些莺莺燕燕还多个女儿保险。”
林寻抿着嘴唇,摇摇头,:“你知道糖果儿最喜欢的是谁吗?是爸爸。你知道糖果儿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是被爸爸抱在怀里的时候。”
“这些……都不属于我。你知道糖果儿最讨厌的人是谁吗?是妈咪。你让我怎么能够心安理得地还想着我自己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