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站起身又踹了她一脚,她的衣服都透着血迹,腰又撞在墙角上,那些碎片扎的更深了一些,脸和胳膊都有些擦伤
王天柯蹲下身撩起她身上的衬衫下摆,露出白皙带血的小腹。
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
“真漂亮,你的身体和你的脸一样漂亮,”说着手又移到她的腿上,说,“这双腿玩起来的滋味一定特别好。”
而苏倾槿意识因为疼痛有些不太清晰,只能感觉到越来越冷
昏睡过去前看见了陈叔带人赶过来的身影。
陈叔带人赶过来的时候眼睛都红了。
王天柯正准备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就被人一脚踹开,
从小看着她长大,可看着她气息奄奄的躺在地上,衣服都被扔在一边,近乎赤裸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还带着血迹
赶紧脱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让人去车上拿毯子
红着眼让人把他们那一群人揍一顿。
王天柯见情况不对酒醒了大半,带着几个人趁着混乱先跑了。
陈叔没有管那些人,只弯下腰,想抱她起来,却听到她闷哼了一声,这时候才发现墙角有浓浓的血迹,墙角的酒瓶碎片上也带着血迹,甚至都蔓延成了一个小血滩。
“腰...疼...”她呻吟着出声,痛感越来越明显,让她有些说不出话,额头都渗出冷汗。
陈叔听到这儿才反应过来她肯定是腰撞到墙上了,说不定还有碎片扎在她的身上。
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送到医院。
“陈叔…”她的手紧紧抓着陈叔的胳膊,唇色发白,眉头紧蹙着,话都说不全,只能挣扎着发出一个字,“疼…”
“疼…”
陈叔心疼的哄着她,想温柔的拍拍她却发现她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不带血的,握了握手,轻声说,“不哭,不哭,马上就到医院了,马上就到了。”
苏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开会,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办公室里的东西摔得粉碎,以最快的速度封锁医院,站在医院里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天的手术持续了很长时间,他接到了好几份病危通知书
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苏父蹲靠在墙上,红着眼眶,不敢再听到再下病危通知书了,他签怕了。
从小宠着的女儿出了这种事情,要不是及时赶到他不敢想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阴沉的开口,“倾和,不必留着王家了。”
苏倾和低头掩住眼里的心疼和悲伤,带着颤音说,“好的父亲。”
王天柯的父亲求苏父,说孩子还小,肯定是一时糊涂才干了这些事,就饶过这一次吧。
“你孩子还小!我孩子不小?!她才十八!送到医院的时候浑身是血!医生说有可能腰上的伤可能永远都愈合不了!你告诉我你的孩子还小?!”苏父一脚踹翻他,觉得不解气又踹了一脚,拿手指着他,凶狠的说,“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
苏倾槿那天本来是要去找景亭的。
因为景亭答应她陪她逛商场买衣服。
景亭在商场门口等了很久始终没有见她来。
她从来都很守时,心里升起不安的感觉。
给温言打了个电话问问温言什么情况。
温言哑着嗓子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景亭当时就倒吸冷气,根本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怒意。
他没有去医院,因为他知道现在医院肯定封锁严密。
苏家不会放一个不相干的人进去的。
“哥,”景亭给景征打电话,告诉景征他要做什么,让景征帮他。
“我知道了,阿亭,你做这件事你考虑好了吗,如果让爸知道,还不知道…”
“我想好了,我不怕。”
等苏倾和带着人找到那些人的时候。
那些人已经被人收拾过了,下手极狠。
有的人躺在地上呼吸都很困难。
苏倾和不知道是谁干的。
有的人没来得及跑,被苏家的人看着,可是这些跑了的,又是谁一个不漏的都收拾了呢。
消息还拿在自己前面。
景亭也受了伤。
薛老在去年就已经去世了,景父说过要让景亭回到A市来。
景亭不愿意回到A市去。
景父知道了景亭的所作所为,派人来抓他。
那个时候景亭正把王天柯按在地上狠揍。
王天柯见到景父有一瞬间的愣怔,拼命跑走。
“给我追!”景亭喘着气,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迹,跟身边的人吩咐道。
“不准去!”章瀛对那些打算去追的人说。
“章叔?!”
“二少,景总让我带你回A市,走吧。”章瀛对他说,“王家跟景家关系交好,我虽然不知道二少为什么这么做,可若是王老问起来景家,景家也是要给一个说法的。”
“我不回去。”景亭推开他想自己去追王天柯,却被他抓着手臂。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他皱着眉头看着章瀛。
“我倒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景父怒气冲冲的走过来踹了他一脚,他没站稳倒在地上,嘴里吐出一口血,景父半蹲下身揪着他的衣领,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是不是这两年太放纵你了?!任由你一个人在C市。”然后一把推开他。
“阿亭,我以为你懂事了,没想到你竟然又给我捅这么大的篓子。”景父站起身,眼里满是失望,摇了摇头,“你太让我失望了。”
“景总,二少身上还有伤。”章瀛扶着景亭,给他擦去因为景父一脚而从嘴里溢出来的血。
“我不管你跟王天柯有什么恩怨,我给你半天时间,把你那些事情给我处理掉!然后跟我回A市!”
说完景父就上了车,也不再看景亭一眼。
景亭靠着章瀛站起身,“章叔,我想换身衣服,再最后去一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