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默去忙活起来，苏小言才把自己的思绪整理好，换上衣服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放了两个看起来十分好吃的三明治。

“这一个是加了鸡蛋午餐肉的，这一个是加了鸡蛋培根的，都是蛋黄酱。”林默介绍了一下口味，苏小言双眼发光，几步跑到桌子旁边抓起一个吃了一口，幸福瞬间就从脸上洋溢开了。

苏小言吃饱喝足，才把话和林默说了：“今天进去以后，你别着急说话，我有个办法可以试试看。”

林默喝水的动作停了一下，“怎么说？”

“套话。”

“既然把我当做杀人凶手，那我就演这个杀人凶手。”苏小言玩弄着手里的塑料袋，“刘爷爷的病不涉及脑神经，我看了一眼单子，大概是治腿的。”

“所以铁定气不死。”

林默被最后一句话呛到，咳嗽了半天才缓过神来，“你，你……”

“我什么？”

林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把自己顺下来气，才竖起一个大拇指，冲着苏小言比了一下：“做得好！”

苏小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林默实在咳的痛苦，良心发现的递了一杯热水：“顺顺，顺顺。”

……

舒灿灿接到消息的时候还在愣神，曲安见她不对，拿过来手机一看，瞳孔忍不住缩了一缩。

是舒灿灿家里的短信，字里行间对她极尽侮辱，没有一句可以入眼。

曲安握住舒灿灿的手，后者眼睛慢慢聚焦，看了一眼曲安，瘪了瘪嘴，忍不住趴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由最开始的小声啜泣，到后来的痛哭，曲安一句话都没说，只慢慢的拍着她的后背，淡淡的叹息了一声。

“没关系，以后你有我。”

舒灿灿慢慢停下的时候，曲安兀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有我，有苏小言，有林晓。这些事以后你不用自己扛着，我会替你抗下所有，即使以后我可能不在了，苏小言她们……”

“我不想让她们帮我！”

舒灿灿红着眼圈抬头，眼里全是不容置疑，带着浓厚的鼻音：“有你就行了，我不想让她们帮我。”

“如果你走了，我就自己扛着，看你在那边心不心疼！”

曲安愣了一愣，随即噗哧笑了出来，把舒灿灿拥入怀里：“好。”

“有我就行了，我会替你抗下所有，抗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