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唇硬着头皮问：“你对几个女孩这样？”迟晟艳名远播，她早就听过他有过无数个女朋友。

“”

程宛沉默了，她忽然觉得自己真不该问这个问题，因为答案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

迟晟看出了她的失落，淡淡地答道：“吓到你了，真是抱歉。睡吧。”罢松开了她，在她鬓边轻轻落下一吻。

程宛翻身从他身下钻了出来，因为自己脑补了迟晟和其他女孩亲吻的情景，有些不知名地难过，不一会儿，嘴角往下撇着。

“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为什么当时要吻那个女孩子。我们当时不是很好吗？还是你是对我厌倦了正好用这种让我不堪的方式让我知难而退？”

迟晟心里一刺有些心疼又有些惊喜，程宛在难过，她在意这件事，她在意他身边出现的每一个女子，即便她并不知道这些女人他都没碰过。

迟晟递过去一只手，轻轻道：“来，阿宛，到我身边来。”

程宛坐在地上没有动，她现在心情很糟糕。迟晟没给她时间继续胡思乱想，一把拉过她的手腕，让她坐下自己的腿上，伸手抚过她的眼角，有些湿意。

“我记得你一直都不在意的，无论外面传了多少关于我的绯闻，你一直都无动于衷的模样。”迟晟叹了一口气。

他记起两人开始交往的那个时候，迟晟的花边绯闻还是没有断绝，他对这些假的信息一会放下心上，自信以为程宛也能辨别这些事是真是假。可没想到程宛嘴上不，心里却是真正的在乎。

迟晟搂着她的腰又道：“你爱我，是吗？”

程宛没回答，但迟晟知道她在哭。她心里有多委屈迟晟不会不知道。

迟晟一把把地轻柔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程宛像是忽然徒生出一股闷气，抓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她有控制住力道，没有压迫皮却也给他的手腕上咬出了一排牙印。

迟晟抬高了只手，闷声不吭地任由她咬道：“再用力一些，阿宛，把你心中所有的闷气都发泄出来。”

她听了些话仿佛一时间失去了力气，松开了牙齿，想推开他。一想还是有些气闷，就着力道拍打了几下迟晟的肩膀。

迟晟一声不吭地仍由她打了几下，用手托着程宛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膛上靠，声音仿佛是从胸腔中传来：“气消了吗？”

程宛抽了抽鼻子，埋头在迟晟的胸膛，抑不住抽噎道：“你还有很多事瞒着我。”

迟晟松开了她问：“阿宛，我比你大上四岁，却时常有种比你大上十几岁的感觉。有些事，只要不那永远都会是心中的一根刺，我三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没有在意一个女人像在意你一样。”

“那你还吻那个女孩，她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不肯。”

迟晟道：“她是谁不重要，本来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喜欢我，一直跟踪我，所以我利用了她。”

“利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