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成这样?”秦越一听说钟羽澜被人送回来,就从前面回来,按理说她酒量不差,不至于连钟长林也喝不过,这到底是玩哪样。
“秦先生,她是有心事。”钟长林把人交给黄鹂和雪梨,理了理皱了的衣服。
“她有没有心事不劳你操心,她帮了你那么多,她被赶出来这么多天,你连看一眼都不看,钟家人都一样的冷血。钟正松将她卖给皇家,让她不得不沦为皇家的棋子,我原本以为你和那个冷血的爹不一样,如今看来也没什么不同,你走吧,以后也不必再来。”
今日钟长林接收到的消息一个比一个震惊,走进两步:“你说什么,你是什么意思,我爹出卖了她?她有什么值得陛下利用的?”
秦越不相信他不知道,如今在平南侯府过的如鱼得水,说不定早就和钟正松蛇鼠一窝了。
“你以为钟长风是如何从连家那件事里脱身的,还承袭了世子之位?”秦越愤愤的指着被扶着上楼的钟羽澜,“那是用丫头一辈子的幸福和自由换来的!以后她只能做轩辕家的棋子和杀人的利刃,滚!钟家人我一个都不想看见。”
钟长林愣在原地,一直摇头:“不可能,再怎么说二姐也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他怎么会怎么会……”
“送客!”
秦越自己一家人就是被亲人扫地出门的,对这种事一丝都不能容忍:“来人,送客!”
谷雨和立夏进来拖着钟长林出去,将他毫不客气的丢出门外。
“不可能,不可能,父亲怎会无情到这种地步?都是钟长风那个王八蛋!”
钟长林爬上车:“回府!”
车夫见小主子被赶出来,什么也不敢问,默默的驾车离去。
平南侯府大门口,钟长风扶着苏月娥从车上下来,去的时候风轻云淡,回来的时候一脸阴霾,钟长林猜测钟羽韵可能遇到不愉快的事了。
不过关他什么事,他现在要做的事是把钟长风这个混蛋教训一顿。
不动声色的给苏月娥行了礼就转向钟长风:“我跟你有话说。”
对这个庶出的哥哥,钟长风也没什么好感,何况两人之前还闹崩过:“有话在这里说,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怕我算计你?”钟长林扯唇冷笑。
钟长风经不起他的挑衅:“走就走,怕你不成,去哪儿?”
“你那里。”
钟长风哼了一声:“有什么事非得偷偷摸摸的说,怕别人听见你的丑事?”
钟长林懒得搭理,一路无话,一进屋,就不客气的在他脸上打了一拳:“这一拳打你目中无人无事生非!”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又送他一拳:“这一拳打你连累无辜!”
钟长风一个趔趄倒在地上,哽咽着大吼:“你干嘛!造反啊!”
钟长林怒气难消,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你就是个废物就是个败家子,就是个出了事只会让别人替你扛的怂包!”
“这都什么跟什么!钟长林,你胆肥了是吧,连我也敢打,你等着一会儿我就叫家丁来,打你个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