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鹤轻轻摸上脖颈间的吻痕,伸出一根手指挑开外袍,身上的吻痕更甚,甚至在女人最美的地方还有鞭痕。
“畜生!”凤鹤紧紧闭眼将人揽入怀中,“可惜我们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
雪月阁的阁主武功深不可测,每次出现都是身披巨大的黑色斗篷,还带着瘆人的面具,身材高大,走路带风,声音还经过处理,略带沙哑。
身份成谜,冷酷无情,至今雪月阁的人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
死在他身下的女子不计其数。
“我没事,阁主有令,查到钟羽澜的下落,下次绝不能失手。”
凤鹤拉着她坐到自己的床上:“你等着,我给你取衣服,上药。”
雪月阁很舍得为雪部的人下本钱,准备的药效果极好,到隔日中午的时候,凤翎身上的吻痕就全部消失了,鞭痕也消了一半,浅淡了很多。
花重金养着她们,自然不能让她们停下赚钱的脚步,午后,凤翎还要接客,给恩客弹琴,陪酒,谈诗,风花雪月,过着令人羡慕的生活。
盛唐美人坊的院子里,齐刷刷的站着二十四个玄衣男子,正是以二十四节气命名的隐卫,明面上的叫法就是护卫。
旁白是一百多人的小厮和婢女队伍,同样整齐划一。
还有七个略显福态的中年男子,是盛唐七个分店的掌柜。
秦越身着月白暗纹锦袍,手持折扇,一本正经的介绍:“这位便是咱们盛唐的东家,唐蕾姑娘。”
钟羽澜特意穿了一身妖艳的红色,头上也被雪梨打扮的颇为热闹。
雪梨说了,今日大家都来拜见主子,自然要盛装打扮,还不能失了气度和威仪,钟羽澜也就由她去。
对于这种官方发言,钟羽澜很不擅长,让秦越强调了规矩,她只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就让人散了。
这种热闹,她不喜,之所以同意秦越召集大家来,纯粹是为了混个脸熟,以后她巡视哪家分店大家都认得她。
盛唐酒楼的刘唤晨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一坛太禧白,笑呵呵的凑到她面前:“那日一见姑娘,我便觉得姑娘气度不凡,不曾想是咱们盛唐的东家。不瞒姑娘说,我也有个跟姑娘差不多大的丫头,就知道在家里描红绣花,让我宠坏了,就是一辈子也不会有您这样的成就。”
刘唤晨说的实在:“昨夜我收到秦总管的消息,得知东家才十七岁,我就把我家丫头数落一顿,我不指望她有多大出息,等嫁了人能掌管后宅便知足了。”
钟羽澜让人接了太禧白,来到自己的地盘,是该庆祝一下:“你家丫头有你这样的爹,挺幸福的。”
她也想让爹娘捧在手心里,什么都不会,就像钟羽韵一样,无忧无虑长大,嫁的如意郎君。
从鼓鼓囊囊的怀中摸出一个布包来,递给一旁的雪梨:“这个呀,是我内子做的糕点,兴许勉强能入姑娘的口,姑娘别嫌弃。”
一旁的秦越点点头,刘唤晨聪明,昨日他只说了平南侯府的二姑娘命格不好让爹娘赶了出来,又说咱们的东家来了,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自从来了,两个时辰,一句话都不说。
他便明白了,这姑娘可怜,他得做点什么。
就算是命格不好,也不能赶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