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哼了一声,然后把头别开。
又不是生离死别,钟羽澜劝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立春也默不作声的跟了出来,一拱手:“主子,你们在此稍等,我去叫车。”
钟羽澜嗯了一声,就听到身后雪梨叉着腰数落平南侯府,就像前些日子她在靖王府门口把轩辕婴臭骂一顿如出一辙。
不过平南侯府的下人都知道二姑娘不受宠,呼啦出来一群人拿着扫帚铁锹什么的把她们赶的更远了。
街坊邻居议论纷纷指指点点,都很同情钟羽澜。
不久一辆马车飞驰电掣的赶过来,车一停,秦越就从里面钻出来,显然是气坏了。
“平南侯就这么把你赶出来,就不怕谏官弹劾他吗?真是太过分了,枉为人父,不对,他根本就不配做人。”
钟羽澜没有心情说话,就听着秦越在那里把平南侯和夫人以及这个大宅院里面的所有人都骂了一遍。
立春张罗着大家把东西都搬到车上,等秦越和钟羽澜等人上了车,自己坐上驾驶位,马蹄子撒开就离开了平南侯府门前。
钟羽韵守着老夫人说话,听到父亲亲口说赶走了钟羽澜,心里说不出的畅快,她没了平南侯府的背景,就是一个庶民,看她以后还有什么机会见到殿下。
一个庶民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到皇家,甚至在权贵门口都会像野狗一样被人赶走。
不对,人人都会像赶野狗一样赶走她!
老夫人又是一阵咳嗽,还大口大口的喘气,嘴里一直叫疼。
“噗”钟羽韵只觉得一阵恶臭传来,眉头一皱,几欲作呕。
旁边的仆妇赶紧弯腰,面容那是相当尴尬:“三姑娘,让婢子们来吧。”
“都是那个扫把星,都是那个扫把星”
晚上,沈璟一如既往的来听云小筑充当护花使者,整栋小楼漆黑一片。
“怎么今日没有留灯?”侧耳倾听,屋子里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便觉不好,推门而入,“蕾蕾?蕾蕾?”
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发现屋子是空的,也少了许多东西。
“出门了?”沈璟愣在原地,“不该呀,平南侯府没什么事情需要她出面处理的吧,人呢?”
在耳房厢房,甚至无人去过的阁楼都查过了,人去楼空,连婢女都不见了。
沈璟只好带着满肚子的疑虑离开。
他走了没多久,雪月阁的杀手就到了,两个杀手,还带着几十个弯刀武士。
雪月阁的杀手发现院子异乎寻常的安静,让后面的人站在原地别动,自己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门查看。
“没人?”开口的竟然是个女子。
“难道知道我们要来杀她,所以换了地方?”
“凤鹤一向和那个丫头交好,会不会给她透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