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章 往事(1 / 2)小薛儿爷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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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瑜累得够呛,早已沉沉睡去。

而陈玄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多,非常多的问题萦绕在脑海中,让他迟迟无法入眠。

就如他之前和卫曲所说的,第四个死者阿兰的手指甲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呢?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就是柳在溪此人。毫无疑问,柳在溪是有嫌疑的。那他今天是不是去了范生堂呢?十有八九是的。

也就是说,当自己和陆瑾瑜去找范大夫问话的。如果柳在溪是凶手,这个家伙害死了医女寻遇。他怎么还敢去范生堂看病呢?

自己一个外人都能看清楚这里的局势。这几起命案中,柳在溪的翠红楼与翠英楼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而可以预见到是,在命案中里都是有翠英楼和翠红楼的影子在的。

难道柳在溪不担心范大夫因此对他而心生芥蒂,就像卫曲说的那样,在给他用药的时候使点什么手段吗?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柳在溪自认为他行的正坐的端。他去找范大夫并不仅仅是看病那么简单,更深一层的意思是向范大夫将这件事解释清楚。

毕竟他的头痛病一直都是范大夫为他医治。如果两人之间有芥蒂的话,那么以后自然会有诸多不便。

到现在为止,似乎也只有柳在溪有嫌疑。

因为死去的这几个人明显是没有任何联系的。自然也就无法去深究凶手的杀人动机。那就只能客观存在的事实中入手调查了。

还有第三个问题,那就是是第二个死者寻遇之死。这个医女在死的时候,还伴随着另外一个病人不治身亡。

寻遇的死太过蹊跷,因为其他的被杀的几个人都是固定在一个地方的。这样凶手直接前去行凶便可。而寻遇却不是这样,她先是在城南的小巷中,也就是得了花柳病的病人家中。后来又回到范生堂,就在她回范生堂的这一时间段里,她被杀了。

那么凶手到底是如何确定她的位置呢?凶手到底是在范生堂守株待兔,还是说在城南的小巷中看到寻遇独孤身离去,才紧跟上去行凶的呢?

这一点虽然看似不重要,可实际上却尤为关键。

若是前者的话,那么凶手应当知道范生堂中平时是有两个人在的,也就是范大夫和寻遇。而凶手的下手目标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

如果凶手是在城南的小巷中潜伏着的话,他看到寻遇一人离去才紧紧跟了上去,随后行凶,那么他最开始的目标是什么呢?

花柳病虽然难以根治,却不会过于影响一个人的行动。之前都是那个病人亲自来范生堂去开药的,那一天是因为严重发烧了,所以才下不了床,这是巧合中的巧合。

这一点如果解释不通的话,似乎很难往下调查下去。

因为范大夫和寻遇是开药堂的,他们的行动有太大的随机性了。没有人会知道那一天会不会有病人来,或者有更为严重的病人等着他们上门去住救助。

凶手如果是随机杀人的话,怎么会将目的锁定在这样的人身上呢?那独居的女子才是他的目标,也就是城南的那名女子。

可这也有问题啊,范大夫说,是因为那名女子久久没来开药,他担心不过,才去城南亲自拜访的。

那么凶手如果是将目标锁定为城南的那名女子的话,他早就有下手的机会了,那女子本就体弱,还患有多种疾病。他想下手便尽管下手就是,怎么会一直拖延着呢?根本就讲不通。

而第二名死者寻遇的确有一些暂时无法解释的疑点。那么陈玄觉得明天是时候去从这一切的起始点入手调查了。也就是第一个被杀的女子。

第一个是在风月楼中被杀害的,也就是柳在溪的地盘…

一只温润的胳膊忽然覆在了陈玄的眼睛上。

已经睡了一觉的陆瑾瑜含糊不清地说:“都什么时候了,眼睛还睁得这么大,赶紧睡觉。”

陈玄不由得羡慕,要是他也能像陆瑾瑜这样没费没心没肺多好,该吃吃,该睡睡,该玩玩,无忧无虑的,自己却偏偏喜欢琢磨这些破事。

就算城主将这事托付给自己,自己就当应付不了便可以交差了,哪还用这么费劲劳力啊。

陈玄心中暗自决定,这件事结束以后再也不随便多管闲事了。

等到第二天天刚亮时,房间里还是昏沉一片。

门前忽然传来了非常低沉的敲门声。

陈玄昨晚睡的迟,所以嘴里只是哼唧了一声,并没有醒来。

陆瑾瑜不满的大喊:“谁呀?”

门外的人似乎没有想到回应他的竟是一名女子,而且声音中的起床气丝毫不加掩饰。

他犹豫的说道:“是我,徐念卿,我找陈公子有事。”

陈玄眼睛猛地睁开,直接坐了起来。

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骂咧咧的说:“这家伙仗着自己是城主府的贵公子,就这样大清早的折腾人。”

陆瑾瑜有些担心,“你说他找你有什么事啊?会不会是找你麻烦的?”

陈玄知道陆瑾瑜所指,他宽慰地说:“放心吧,咱们昨天又没有欺负他妹妹,我给他把事情讲清楚就行了,你接着睡吧。”

穿好衣物之后,陈玄将匕首丢给了陆瑾瑜,笑着说道:“拿着防身。”

陆瑾瑜没好气的扬了扬自己的拳头。

“你觉得我还需要那玩意儿吗?”

不过等到陈玄出来之后却发现,徐念卿已经不在了。

他在周围扫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只能向正在做着清洁的下人询问:“徐少爷去哪了?刚刚不是还在敲门吗?”

“少爷好像回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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