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惊叫连连中,花倾落被扯进了月老阁。
“月老头儿,快快,你看看这个行不行?”
前儿个不久,南奎好容易解了禁足,念着这位“爹爹”对自己的好,她总想着该给些回报,只是他贵为狐族帝君,貌似什么也不缺,思来想去,她将主意打到了帝后这事儿上。
为了她那个便宜娘亲,纯狐冥苦等了近十万年,回头冒出来个女儿吧,还不是他亲生的,此等打击,南奎觉得怎么也该赔他个如花似玉的侨娇娘,心里才能稍稍过意得去呀。
所以她偷了几坛子六哥哥私藏的好酒,将月老哄得眉开眼笑,细细询问了纯狐冥的姻缘。
哪知姻缘这东西,单问无果,须得双方的信息才行。
抱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理念,以及她那不知道哪里来的直觉,南奎就这么生拉硬拽将花倾落拉过来了。
月老揪着稀疏的几根白胡子,抬眼细细打量了花倾落一翻,掐指算了算,眼中充满了赞赏,“哎呀,殿下呀,你这眼光不错呀,我看着花神跟狐帝大人就有戏呀,殿下这促姻缘的能耐实乃是……”
“南、奎~~~”
尖细的嗓音吓得月老本能后退了一步。
弄清楚怎么回事的花倾落两眼pen火,追着南奎暴打,边追边咆哮:“我拿你当好朋友,你居然转头就将我卖了,你别跑……”
南奎抓着肥硕的月老作挡箭牌,还振振有词,:“哎哎,姐你别急啊,你要相信我,不信我带你去瞧瞧我爹,绝对是你喜欢的款!”
“啊啊啊~南奎,我要掐死你~~”
月老卡在中间弱弱的劝架:“二位,哎嗨嗨二位~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