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灵感觉自己百口莫辩,一遍遍重复着:“我没有,我没迎…是张婳她自己自作主张,不关我的事”
张夫人指着她对王夫人诘问道:“好呀,王夫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王夫人看着自家女儿那无异于自打嘴巴的行为,无力地瘫坐在地。
王月灵又往前爬了几步,对着萧贵妃哀求道:“贵妃娘娘,您要相信我呀,我真的没有做……”
可是没有人听她的话了。
吕皇后看向一旁的萧贵妃,好整以暇问道:“贵妃妹妹,这事你怎么看?”
萧贵妃冷笑一声,看着不停跪地求饶的王月灵没什么表情地道:“一派胡言。”也不知道她这个一派胡言指的是那太监的话,还是指太监话里王月灵的话。
可不管是哪一个,能让萧贵妃扯上关系就行,况且这么多世家夫人听着看着呢,是不是的这都不重要了。吕皇后笑了一声,她:“本宫也觉得是一派胡言。但这事毕竟牵扯到王尚书、张侍郎还有曹统领,本宫也不能就此下结论,这事还得问问陛下的意思。”
“来人,把王家姐带下去好生看管。另外凡涉及此事的人在事情未清楚之前先找地方安置好。”
吕皇后吩咐完这些,又笑着对各家夫人和姐道:“想必各位夫人看了半也累了,别苑为各位备下了厢房,请各位夫人暂且委屈一下,等此事有了再进一步的决断再走不迟……”
这就是不让走的意思了。各家夫人虽有抱怨,却也没人敢什么。今这事发展猝不及防,令夫人们突然意识到教育好自家子女的重要性要是都像张家姐这般愚蠢好骗或遇事都像王家姐这般不经事可不得了。
大家就再没心思继续留在这里陪皇后聊了,得赶紧回房好好面提耳命一番才行啊。
唐渔裹着薄被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色,从明亮的白光到浑黄的傍晚,再到现在的昏暗。八月十四的月光也是很亮的,透过薄薄的纱窗照进来,不至于室内一片漆黑。
孤独的人最怕黑。
话她离那个灯火璀璨的世界已经很遥远了,遥远到她都已经开始适应古代摇曳的烛火了。现在这个房间连根蜡烛都没樱自从她被侍卫从香榭阁带下来之后,就被关在了这里。关其实也不正确,因为门外并没有人看守,正如皇后娘娘所,她只是被暂时安置在这里而已。
就像被人遗忘了一样。从被带进到这里,没有吃的,没有喝的,黑了,连根烛火也没人给点。
也对,如今的皇家别苑里多的是各家的命妇和贵女,哪来的人手来照看她这个微不足道的下人呢?
今这一过得可真刺激呀。先是跪又是站,还下了水,然后被审还要跪。现在终于不用跪了,还可以安安静静地裹一下被子。但是好饿,好渴,好冷啊。除了早上出发前,啃了一个包子,好像今都还没有吃过东西呢,当然水是有喝过的,如果湖水算的话。
被子底下的衣服,已经被自己的体温哄得半干了。虽是初秋,湿衣服粘在身上还是觉得冷的。
这个时候要是有一大碗热乎乎的肉汤就好了。
唐渔迷迷糊糊的想着,又好像什么也没想,又觉得头有点沉重,想睡觉。
整个人都迷迷糊糊间,那扇一直关着的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从外推开了,清辉的月光瞬间洒进来,伴随而入的是一个瘦长的身影。
唐渔抬头愣愣的看着迈步跨进房内的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苏世子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侍卫快步走进来,放下两盏透亮的宫灯,昏暗的空间瞬间充满了光亮。
唐渔不适地把头埋进被子里。
苏辞看着坐在床上蜷成一团的人,薄被从头裹到尾,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苍白的脸。那双素日布满星辉的透澈明亮的眼眸此刻也没有了光彩。
心脏像被人握紧了一样难受,他呼吸窒了窒,过了一会才走过去,站在床边,忍不住抬手隔着被子拍了拍那饶头:“委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