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我就忍不住想拍自己一个大嘴巴。
这说的叫什么话!说了不如不说!
少年不语,清澈明朗的眼睛点着亮光,看一个人的时候像似分外专注。
这句蠢话果然连个小少年都鄙夷得紧。
我面上一热,垂眼看着下方。
这一看,却在衣袖上方绣着一朵瑰丽鲜艳的凤尾花,鲜红得仿若是活得一般。
这花!
我揪起衣袖摩挲上方绣着的花瓣,果不然在花心处摸到一处米粒大小的凸起。
我心中震惊,恍若那日的惊雷劈过我。
此花我再熟悉不过,我每件衣裳上的袖口均由母亲亲自绣一朵凤尾花,花心里的凸起就是求来的药丸。
母亲怀我时曾中过毒,后虽解了,但仍有余毒未排净,我出生时,这余毒就落在我了身上。
余毒不好解,特别是从娘胎带出的毒。
早就与之前的毒有些出入,是以这毒在我入杜老头门下前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