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脸色很难看。
他顿了顿颀长挺拔的身形,然后带她往石壁上撞。
顾佳佳一无所知,就要乖乖听话“砰”地一声时,他伸手,挡在了她面前。
靳彦泽难以置信:“你真不看路?”
“你真带我撞墙?”顾佳佳更加难以置信。
靳彦泽:“……”
有种气,叫做牙痒痒。
顾佳佳自知理亏,撇了撇嘴道:“趁他们还在考试,去房间翻翻?”
靳彦泽没说话。
迈开长腿就往前走。
顾佳佳觉得自己真厉害,又把大佬惹恼了。
她咕咕哝哝地喊了一声,靳彦泽停下脚步。
两侧的壁灯,柔和暖黄,洋洋洒洒地铺在他身上,原本就沉冷的利眸,越发讳莫如深。
“跟上。”某大佬成了冰雕瘟神。
顾佳佳嘟囔:“噢。”
在靠近楼梯的卧房外面停下了脚步,他们决定按顺序,一间一间翻过去。
靳彦泽双手斜斜地插在裤袋里,眉宇间透着凛冽的戾气,“陈裆下说你能开锁?”
顾佳佳心里痛骂“黑崽这只小王八蛋竟然出卖她”。
毁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形象。
不情不愿地蹲下身掏锁眼。
幸亏伤的是左手,不然这功能都没法发挥。
从左到右,依次八间房,检查下来发现全都有密密麻麻的血红符纸。
就连没人住的空房都是。
顾佳佳困惑了。
要是镇鬼,那女人不可能进空房跳楼。
要是招鬼,其他玩家又不可能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