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画一听江嘉璃笑了火气就直往外冒,她不论礼数地指着她:
“易爵,你看看她除了会喝奶茶就是傻乎乎的,哪里比我好了?”
江嘉璃这可不开心了,但是她认为这场面郝易爵自己来就行了。
她吸溜了一口奶茶,还是看戏实在。
郝易爵语气扬高起来,他不想解释,直接喊古铭要送客:
“古铭,还不把人请走?不知道小朋友闻不得这么重的香水味吗?”
古铭怔忪了下,小朋友是在说...夫人吗?
他看了眼也是茫然的江嘉璃,叹了声走到苏画边上,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苏小姐,请吧。”
而苏画已经被郝易爵的‘小朋友’三个字给戳中了。
他竟然可以把江嘉璃当成是小朋友?
她都二十七岁了啊!一个傻子都配郝易爵这般宠溺的称呼?!
“我不走!”苏画耍起无赖,她依样是抓着江嘉璃的情况不依不饶:“易爵,你们现在还没有领证你还有反悔的余地,娶个傻子你日后的日子是要开托儿所吗!”
江嘉璃:“阿姨,我这年纪不上托儿所了你不知道?”
“你住口!我在和易爵说话轮得到你什么事?!”
“该住口的人是你。”苏画现在的猖獗已经到了在郝易爵面前都不加遏抑了,这一下就踩中了郝易爵的雷点。
他移动轮椅出来,眼神里嫌恶和苏画的不得人心已经十分明了:
“苏画,我给足了你脸面,是你要丢在地上自己再踩一脚的。”
苏画眼圈都红了,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冤枉,她半跪到郝易爵身边去,手正要去抚他,却被郝易爵薄情地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