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她还来不及替许深连日的无功奔波哀悼,卓医生忽而问道:“卓太太,礼都收了还改不了口?”
呃……糟了!
“我觉得我累了一了,先去洗个澡哈。”
庄沐愉刚想脚底抹油,却被他大掌一带,整个人圈进他的臂弯里。
“不差这一会儿功夫,规矩还是要立好,你该叫我什么?恩?”
卓医生一手圈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容不迫地将一段粉浆裹好的鱼段放入锅郑
油花“呲呲”地冒着,庄沐愉忽然觉着自己就是这锅里的鱼,总是被他翻来覆去,变着花样料理。
这样下去,她岂不是会被他一直压着,丧失主权!
“之前”她索性侧过身,更往他的怀里靠了一分。亮晶晶的杏眸眨巴着:“你先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在的?”
到,他在她腰间的大掌又收紧了一分,她的额头几乎就要擦到他的下颚。
“许深看到你被人灌酒,是他的店。”
卓医生着,手边一块接着一块的鱼段下锅,庄沐愉不知为何觉着那锅上煎的鱼段咋那么刺眼呢。
“啊!许……许深……是的老板?”
那岂不是,海城顶尖的富豪销金窟老板,给自己当了半个月的司机?
害她费那么大周章想混进去的!
庄沐愉回想起许深的态度,和之前他在叶其言面前维护自己的架势,完全看不出来,他竟是这么深藏不露的人物。
庄沐愉眯了眯眼,狐疑的抬起脸:“那,他跟你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