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伦不自然地咳了两声,“你今天去见健米了?”
陈心然没有得到问题的答案,反而被这么一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说见了,沈言伦必定会认为是健米指使她当说客,如果说没见,沈言伦的话里又像是猜到她去见了。
她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健米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拼本来就不容易,如果公司真的很难让她留下来,可以不把她卖情报的事情说出来吗?就说她因为家里的关系离职。”
“健米说她是因为什么事当了叛徒?”沈言伦的语气还算和气,可眼神的余威让陈心然忍不住寒栗。
“她的爸爸得了癌症晚期。”脱口而出后,陈心然立马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沈言伦,她去见过了健米。
沈言伦离她越来越近,“你看到她爸住院了?”
“没有。”
“随便说一个理由,就能让你忘了她对你的陷害?”
陈心然摇头,又觉得不对,立马又点头,还是觉得有问题。
她往后挪了一些,从两人的间隙中直立起来,很坚定地对沈言伦说:“我相信她。”
沈言伦冷哼了声,“你相信她是你的事,和我有何关系?”
“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只要稍微松口,就能挽救一个人。”陈心然又挪到之前的位置,对着沈言伦,笑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