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域,眼睛直直地盯着手机,她不敢拨他的电话,冷向治也不会打给她。
也许很多事情都是亘古不变的,比如冷向治对她的憎恨,再比如她无法使爸爸清醒过来。
手里的手机被把玩了几分钟后,她拨通了向擎的电话。
等候时,她的指间不断地敲着油漆实木的桌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而她并没有察觉,仍让这种响声持续着,与“嘟嘟嘟”的电话声相当匹配。
几声之后,电话挂断。
她现在的燃眉之急不单单是爸爸,还有妈妈的问题,甚至还包括另一个人。
想到这里,焦虑浇灌全身。
冷向治要查出她昨晚的动机,向擎那里肯定是一个突破口,倘若从这件事牵扯到另一件事,后果就不堪设想。
她知道即使找到向擎,也不一定帮她隐瞒,更有可能冷向治会查出整件事,但她无法控制后者,至少要扼杀前者。
所以胡诌了一个请假的理由,直接去了向擎公司。
中晟大厦是混合型办公大楼,她不知道向擎公司的位置,只能找人询问。
电梯上了七楼,在电梯门刚到可以容纳一个人的空隙时,陈心然就冲了出去。
不过到了向擎公司又有一道关卡,她被一个接待外客的酒窝女华丽丽地挡在门外。
“请问您有预约吗?”
陈心然轻摇了下头,随后即刻声明:“我有给向总打电话,只是他没接。我是真的有急事,您看能不能通融下?”
酒窝女说着拒绝不见的惯有说辞,“不好意思,没有预约就不能见向总,而且向总也没在这里。”
随后,陈心然用了或委婉、或请求、或可怜的方式也未能打开酒窝女的援手。
所以她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