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可以皮，但在谈正事的时候，还是不皮了。

方雨来严肃了起来。

全市中学生战斗大会，是整个城市所有的中学生的比赛。这是政策上一定要去参加的，方雨来当时？但是……第一轮就淘汰了。技术宅，不丢人。

至于陈荧荧和廖天木。不说别的，如果只有女生的话，这两人估计要到决赛相见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是双双十六强，倒在了八强的门槛上。为什么说是门槛？因为只有八强以上才是大赛，才会开始有直播和转播。而就算是十六强，也只是选拔赛而已。

所以她们是忿忿不平，毕竟她们的对手在决赛相会了。

只是也没有太多埋怨，因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在比赛之中除了冠军，所有人都是失败者。她们就算不倒在十六强，也会倒在另一处。技不如人就是不如人，不过这对少女在赛后倒是成为了姐妹。所以在转校的时候，廖天木才会选择了这家学校。

得了。

方雨来带着店里的围裙瑟瑟发抖，两个女孩倒是在一个桌子上谈笑风生。

失败。

方雨来叹了一声，也只是守在门口，充当了侍应生的角色。虽然嘛，也只是接受点餐和那东西出来而已，他还是能够做到的。而且现在高三毕业了，高一高二的才开始上学，一般来说只是个淡季。估计很少人会来这里，可是该来的人始终会来。

“您好，欢迎光临。”方雨来刚刚打了个招呼就愣住了。

眼前是熟悉的人。当然，对于这个时间点来说，方雨来熟悉的人不多，眼前正是很熟悉很熟悉的人。

陈阳。

陈阳看到方雨来，显然有些意外：“雨来，你怎么会在这样？那天晚上你还好吧？”

“还好，还不至于受伤。”方雨来说道。

陈阳点头：“那时候我已经用最快速度找人过来了。可是找到救兵之后，你就不在了。如果不是天木告诉我你没事的话，我还真的过意不去。你知道的，与其大家在一起等死，不如让一个人跑去找救兵。你知道的，我的跑步成绩很不错，在高中时获得了校内的短跑第二名。”

“当然了。难不成还要大家一起等死，如果真的是遇到危险，你那处理方法是最好的。”方雨来还有一句话没说：保住了性命还想要保住名声，有够无耻的。

“你能够体会就好。”陈阳高兴道：“你看见天木了吗？我是来找她的。”

“你还敢来？”方雨来愣了愣。

“当时是我鬼迷心窍了。”陈阳苦笑道：“你知道，其实我没有谈过恋爱，在这方面是一张白纸。”

对的，你没有恋爱经验，只是和很多女生保持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

搞暧昧而已，又不是搞对象。所以一脚踏两船，天天时间管理也没问题——指的是相处时间。

大概就像是偶像吧，校园偶像。

偶像是不能谈恋爱的。

白纸就有些过分了。

你这白纸难道是再生纸吗？

“对，我相信你。”方雨来打包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