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云大桥也被路封封锁了,车辆人流都过不去。
不过,施楚筠他们也没有想过要过去。
路封内是裴成抑和施楚筠,路封外是程晋深。
“把这个寄到F洲,详细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施楚筠对程晋深说。
裴成抑把手中的箱子交给了程晋深。
“行。有事儿就吩咐,不要乱跑了。”程晋深好像是一个训斥妹妹的哥哥,可最后一句话却是看向裴成抑说的。
意思是你可没有照顾好她啊,现在还带着她跑出来。
裴成抑没有理会程晋深的暗示,他现在是施楚筠的保镖,自然会护好她的安危。
是程晋深多虑了。
“走吧。”裴成抑对施楚筠说,并不想理会程晋深。
施楚筠回去后也仔细查看了一遍徐婕发给她的病例分析报告,只有病因分析,没有治疗对策。
现在他们还没有找到可以抑制新型可冷因和新型花状病毒的药物。
当初施楚筠体内的可冷因肯定不是无缘无故消失的,只是徐婕和姚焕两个人至今也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有施楚筠患病前后的血样,可两者的区别只是一个含有可冷因,一个没有可冷因。
除此之外,徐婕没有检验出其他成分。
所以,是哪种药物抑制并彻底清除了可冷因?
也可能是施楚筠自身的免疫系统。
可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一千病例了,除了死亡的近百人,剩下的九百多人仍旧处于高烧昏迷状态。
难道这近千人里面没有一个人的身体素质是比施楚筠好的吗?
徐婕认为后者是不可能的,因为当初她还在京都医学院的时候,她的老师就已经研究过抑制可冷因的成分了,当时,他们的研究并没有成功。
所以,徐婕对可冷因的了解是比现在他们研究团队的其他人,包括姚焕,都要多很多的。只有她自己真正的清楚可冷因到底有多么的顽固和强悍。
这也是当初她在施楚筠的血样里面检测出有可冷因时不安的原因。
施楚筠只是查看了一下,那些专业术语她也不懂,看着都是陌生的术语,她也就把文档给关闭了。
三天后,西屠街的季先生第一时间拿到了施楚筠寄过去的样本,检查了一下。
嗯,一样都不少。
H洲云瀛中心医院实验研究室,以徐婕和姚焕为主导的研究团队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破解新型可冷因和新型花状病毒的秘密。
F洲西屠街寄情酒吧里面一间装备齐全的研究室里,季先生也开始了精密地检测。
接下来的一周内,从前线传来的新闻报道,只有坏消息和一片哀嚎。
封闭了十来天的研究团队,不免有人抱怨,说:“上面真的不管吗?”
这算什么政府,什么总统,地方都身在水深火热之中了,上面竟然不闻不问。
“他们巴不得我们出事呢。”一人回应,他早就不对京都的领导抱有任何幻想,说不定京都高层正坐在板凳上看他们的笑话呢。
“早晚垮台。”刚刚抱怨的那人咒骂道。
其他人沉默着,若有所思。